匹,只是沒尋到合適的。”鬱崢並不在意。
相反,姜寧同他要賀禮,恰好證明姜寧從心底認可了他,同他親近,他很高興。
鬱崢這般好,姜舒想到下午的事,不免有些心愧,小聲道:“我今日得罪了朱學士的夫人。”
“哦?為何?”鬱崢饒有興味。
姜舒悶聲道:“她想把她女兒送來王府。”
“送來做什麼?”鬱崢明知故問。
姜舒氣哼道:“還能做什麼,給你做側妃。”
“那你可答應了?”
“沒有。”姜舒語氣微酸,幽怨道:“我瞧不只朱夫人,其他人也有這想法。我要是答應了,明日王府怕是得擠滿。”
鬱崢聞言挑眉笑道:“你醋了?”
姜舒梗了梗,沒應聲。
“舒兒,我很高興。”鬱崢獎勵似的吻啄了下姜舒唇瓣。
姜舒氣悶道:“今日過後,我狹隘善妒的名聲,怕是要傳遍上京了。”
鬱崢讚揚道:“做的好,還可以做的再過些,如此就不會有人對我存有非分之想了。”
“那你呢,你對她們有非分之想嗎?”姜舒順著話頭問。
“唔,我對你有非分之想。”鬱崢說完,吻上了懷中人的唇。
不能縱情,飲鳩止渴也是好的。
秋夜寂寂,夜黑風涼。
鬱瀾和周泊序一早去了璟王府,幫著待客一整日,累得不行。
將莊韞送回院後,兩人牽著手回屋,命人準備熱水沐浴。
等熱水的功夫,鬱瀾靠在軟榻上差點睡著了。
身子猛然懸空,鬱瀾從迷濛中驚醒,發現周泊序將她抱了起來。
“做什麼?”鬱瀾有些懵。
“今日你累著了,為夫侍候你沐浴。”周泊序抱著她進了浴房。
鬱瀾道:“你不是也累著了嗎?”
周泊序低笑:“再累,侍候你沐浴的精力還有。”
聽這語氣看這笑容,鬱瀾立時明白過來,這侍候怕是不太正經。
果然,周泊序給她洗著洗著,手掌就在她身上游走摩挲起來。
“公主……”周泊序動情低喃,從後吻上了鬱瀾雪頸。
不多時,池水盪漾起來,伴隨著聲聲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