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滿門抄家,自己也死無全屍的那個?”
老崔點頭。
我,“什麼人敢把他的墳地修到古王陵來了?這不擺明了要造反嗎?”
崔碧城搖頭,“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看著那副舊絲絹畫有些走神。
……這個不會就是趙汝南的畫像吧……他怎麼長成這個樣子?
他不是應該貌似鍾馗,身如張飛,力大無窮,酷似魯智深嗎?
我知道這個罪人的一些故事,是因為我覺得這個人很特別。
趙汝南,鳳化年間的割喉刀。
他真的當得起一句話——性如豺狼。
他的死大約犯了天大的案子,我爹把他的案卷秘檔全部封存。當年的事情,知道的人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活下來的都是一些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這個人在當時權力特別大。這麼說吧,如今的北鎮撫司根本沒人敢惹,打死一個朝廷二品大員跟悶死一隻王八差不多,可是如今的緹騎北鎮撫司總指揮使的權力都沒有當年趙汝南權柄的三分之一。
二十多年前,大鄭所有的秘密軍隊都在趙汝南一個人手中。
死在他手中的人海了去了。
我父皇那些庶出的兄弟都快被趙汝南殺盡了。
他最拿手的幾樣事——瓜蔓抄,詔獄,密探。
所謂‘瓜蔓抄’就是滅族,趙汝南所到之處,沒有活口。
‘詔獄’是個恐怖的地方,如今讀書人風骨硬,可是在鳳化十多年的時候,朝廷是沒有風骨硬的讀書人的,再硬的漢子,進了詔獄到了趙汝南手中,只想乖乖認罪,以求速死。
當年的‘密探’比現在的還多,雍京到處都是他的眼線,說句不誇張的話,朝廷官員一晚上放幾個屁,吃飯的時候夾了幾筷子菜,他這個緹騎總指揮使都知道。
“承怡,看這個。”
崔碧城讓我後退了兩步,他按住左手邊的一個銅瓶,左右一扭,嘩啦……我們面前出現了一個大洞,裡面整齊的放著五口大木箱。
我一驚,“這是甚麼玩意?”
崔碧城冷笑,“這就是太子,杜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