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竇大海被她的神情嚇著了,正要說幾句轉圜的話,此時,大門外一個蒼老的聲音清晰傳來,帶笑地道——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這丫頭脾性還是沒變,倔得可以。”
“師父!”竇盼紫驚訝地揚聲一喚,眼眶裡的淚跟著溢位兩行。
那老者從容地跨進門檻,身形精瘦,著一襲灰衫。
“司徒師父,怎麼……”竇大海驚喜地拱手上前,趕忙將司徒玉迎進大廳裡。
“來來來,真是稀客啊,算一算,咱們好長時問沒見面啦。”
貴客臨門,把竇家父女倆的爭執暫且壓下,雲姨頷笑招呼,又叫傻二上新茶過來。
司徒玉坐了下來,白髮紅顏,顴骨笑得高高攏起。
“咱們真是一段日子沒聚首了,今日真是相見歡喜。”
“可不是!”竇大海點頭,洪亮地道:“您就安安穩穩地住下來,想住多久便住多久,咱們好久沒痛快對飲啦,哈哈哈哈……有您在這兒,隨便指點幾句,咱們家阿紫的武功肯定進步如飛。”
司徒玉笑著放下茶杯,炯炯有神的雙眼直視竇盼紫。
“這酒嘛是一定喝,至於指點武藝……呵呵呵,阿紫很好了,底子打得紮實,能循序漸進的練武,將來必達巔峰之境。”
“師父,您不是覺得阿紫練得不好,還特地要……要那人來指導我的刀法嗎?”竇盼紫忍不住問出。
這話放在心裡好久了,今天非弄個明白不可。
“那人?那人是誰呀?”司徒玉老眉微皺。
竇盼紫抹去眼淚,腳一跺。“就是關無雙嘛。您收他當徒弟,為什麼都沒告訴人家?還把青玉刀給了他,師父好偏心!”
司徒玉輕唔一聲,又呵呵笑著。
“沒辦法呀,我和他打賭輸了,願賭服輸,我的青玉刀自然就給他啦。還有,我是叫他得空來九江探望你,師兄師妹一家親嘛,可沒吩咐他來指導你刀法,唉……我哪兒偏心了?”
原來如此……竇盼紫恍然大悟。
可惱呵……
那個男子總愛蒙她,下回見著,定教他吃不完兜著走!
此時,竇大海眨眨眼,好似不太確定自己聽到什麼。
“師兄和師妹?您是說……關家那小子和咱們家阿紫是師出同門?”
司徒玉道:“哈!莫非竇爺還不知情嗎?那老夫倒可以不計較啦。竇爺適才直說無雙徒兒不好,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