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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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大約是一週4更的樣子,我主要是寫了沒時間打,近期末了,事情也多了,所以諒解一下。
還有幾萬字上半部就完結了,感謝一直以來的支援。
[第四卷 蒹葭:抉擇(二)]
靜謐裡,忽然有一雙溫暖的手將她攬過,修長的指尖順著額頭,眉眼,鼻尖,然後停在了唇畔,透出一種極細膩的觸感。
“夭兒,我來接你了。”夜幕裡的人含笑低喃。
驀的驚醒,詫目看著面前戲謔灑脫的俊顏,初染有片刻的愣神。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原先的慵懶,那窩在躺椅中的身子動了動,對著來人淺笑道:“你怎麼進來的?”
慕容蕭似是對她的平靜有些不滿,口中略含嗔意:“這麼些日子,你頭一句就是這個麼。”瞥了她一眼,他抽掉她手中的書,替她掖好毛毯,淡聲道:“上回不是叫你多吃些,怎麼今兒一見卻越加瘦了。瞧瞧你那模樣,連腦子也糊塗了,我自然是‘走’進來的,難不成還是用‘飛’的‘跳’的。”
知道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初染付之一笑,反而伸手去點他的眉心。“王爺這算不算私闖民宅,輕薄良家婦女啊?”
慕容蕭一把握住初染的手,順勢向前探近她的身子,故意將溫熱的氣息噴在那張蒼白的小臉,眯起眼睛萬分輕柔地撫上那一抹殷紅,露出狹促的笑意。“反正也不是頭一回了,怕什麼?”
看他一副大咧咧的模樣,初染心中氣惱,抽回被他握緊的手,然後狠狠捶了他一記。“好你個厚臉皮的王爺,可憐多少好姑娘被你那面相騙了去。——真悔當初帶你出去,也省的你如今三番兩次擾人清靜。”
“現在才後悔,晚了吧。你救也救了,幫也幫了,我當初可沒強迫你帶我出那五行陣。”慕容蕭懶洋洋地在一張椅子上坐下,身體愜意地靠在椅背,“為了你,我可大老遠跑了好幾回,你不謝我反倒惱我。他毓縭不過救了你幾次,你卻是連仇都不要報了,現在為了他,還把自己弄的病怏怏的。夭兒,你說說,這是不是厚此薄彼呢,嗯?”
慕容蕭說得隨意,初染卻是聽得心驚,斂了玩笑神色,她道:“你還真是無所不知。”
慕容蕭不笨,豈會聽不出這話裡的意味,不過他也不計較,只靜靜地看向窗外。
“把解藥給我。”安靜中,初染這樣對他說。
慕容蕭聞言清脆的笑了起來,一手托腮,一手支在交疊的腿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故作驚訝:“什麼解藥,我怎麼不知道呢?”
“‘半邊蓮’的解藥。”初染不跟他打啞謎,定定地回望他,一字一字地說道,“你做的,是不是。”
這種語氣,不是疑問,而是陳述一樁事實。
“你以哥哥的身份,先與曲穆亭合謀,再私下派人混進他的軍隊,伺機暗箭傷人,一石二鳥。”這的確符合他做事的風格。
慕容蕭滿意地笑了:“‘暗箭傷人’?夭兒,你很聰明。——人是我傷的,法子是我想的,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
“哦?”初染挑眉。
“出面與曲穆亭做交易的人,不是我,而是嵐鏡。”慕容蕭緩緩說道,“所以這筆帳,你不能全算在我頭上。”
初染眼中掠過一絲訝異,不過很快又明白過來。她怎麼就忘了,上回在鳳城就是慕容流風和嵐鏡聯的手,想必老早就合計上了。慕容蕭何等聰明,他知道怎樣用最少的東西去換更多更有價值的物品。能夠不花一兵一卒而達到目的,何樂不為?!
“為什麼這麼做?”初染問他,“殺了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替你出口氣,不好麼?”慕容蕭避重就輕。
初染自然不信:“你不是那樣的人,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說著,她眼中忽的透出一抹嘲諷,手在心臟的部位劃了一個圈:“那日如果不是他,你的人是不是打算把箭插進我的——這裡。你口口聲聲的在乎,原來就是利用我麼?”
“你在怨我,夭兒。”慕容蕭牽過初染的手,將她拉至身邊,“他們不會傷到你。——前頭射你的那一箭,不過是用蠟做的,後面衝著他的,那才要命。”
在箭如雨下的混亂裡,一心對敵的毓縭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小動作。而且,他算準了他會救她,以他的能耐,這一箭,決計近不了他們的身。
“這麼說,你一開始就盯上了他?”初染的聲音尖銳起來,爾後不禁啞然失笑。的確,以他的心性,怎會為了一個女子而將自己置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