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平房,前房是他賣肉的門面,中間是兩間臥室,院子裡有幾間豬圈和一個屠宰房。院子的後面是一塊半畝左右面積的水塘。
簡單的看了看他的住處,我們所有人都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這麼大的面積,想去尋找到一些證據,實在是大海撈針。更鬱悶的是,那個充斥著血腥味的屠宰房裡,哪哪都是血跡和軟組織。如何在這骯髒的地方,在這麼多豬血豬肉中找到一些人血或者人肉呢?
飆哥說:“分屍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這間屠宰房了。我們也沒有什麼快捷的辦法,儘量提取一些物證吧,回去做種屬實驗。”
按照飆哥的指示,我們開始一點點的提取著屠宰房裡的血跡和軟組織,分別裝進物證袋。兩三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太陽已經當空照了,我們依舊彎著腰在尋找著一些可疑的線索。看著已經收集到的數百份檢材,我們暗想,這樣回去慢慢做種屬實驗,還不知道要做到猴年馬月才能出個結果。
現場內是絕對不能吸菸的,這是現場勘查的規矩。飆哥脫下手套,走到院外的水塘邊,拿出一根菸,慢慢的在抽。突然,他的眼前一亮,大聲的喊著我。
“我們在護城河裡只打撈出了三塊屍塊,蛙人下去打撈也沒有任何線索,對吧?”飆哥的臉上充滿了興奮。
“是啊,我還一直在奇怪,你說內臟什麼的吧扔去哪裡別人不在意可能注意不到,可是這人頭和骨架不應該找不到啊。”我說。
“如果你是這個屠夫,把軟組織拋掉以後,因為沒有交通工具無法將骨架也拋去護城河,你會怎麼處理這骨架?”
我想了想,回頭看看這四周的環境,突然,我明白了飆哥的想法:“哈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