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關切地問道。
康寧放下茶杯,掩飾地笑了笑,說道:“你一問我就想起剛才那輛車了,也不知道阿剛修好了沒有?我聽說那輛車明天得發出去,所以分神了,還請鵬哥別見怪。”
郭鵬聽敦厚的康寧答非所問,苦笑著搖搖頭勸道:“明天起你別再去修車廠幹了。真要是有需要,你就站在邊上指點一下就行了,否則真是有失體統。”說到這裡,他語重心長地道,“你地身份不同,說白了你現在是文哥的朋友和客人,如果你不怕我高攀的話你現在更是我地兄弟,所以不能和下面那些人那樣幹苦力。哪怕退一步說你就算不認識我和文哥,以你如今在道上的聲望和身份地位,阿剛他們做你的小弟恐怕都還不夠格。犯不著和他們混在一起,那實在是有失你的身份!”
康寧聽了大吃一驚:“什麼道上地身份?鵬哥你能不能說清楚點?我怎麼算道上的人了?”
郭鵬的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他沒好氣地放下茶杯,扯過紙巾擦擦嘴:“你的事情如今這個時候恐怕都傳遍全國的黑道了,你自己竟然還不知道?這段時間來,你是遇神殺神、見鬼殺鬼的,這麼多年來誰有你這麼牛逼過?你可是三番五次逃出成百上千警察的包圍,每一次都有驚無險地殺出一條血路來。你想想啊,你這樣的亡命之徒要是還不屬於黑道上的人,那麼誰才有資格稱為道上的人?小寧啊,我看你讀書太多讀傻了…”說到這裡,他嘆息了一聲,“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