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下,「天地為證,我的愛人從以前到現在都只有你一個。你說這話是故意要考驗我的真心麼?」
「我是說真的,聽說你與她私定終身,在你師父死後失蹤後,她就一直待在京城等你回來替她贖身。展鴻飛你說你有沒有忘了這件事?」
聞言,展鴻飛又一臉寵溺的將阿重抱個滿懷。「乖,我只與你一人相守,其它我都看不上。你還有什麼話想聽我說?」
分不清展鴻飛究竟是在敷衍他還是真心的,阿重在心裡嘟囔著,也就不再提燕雪的事,不過倒是又追問起另一件事。「那你跟我說說,你以前在北方的事好了。陳呂那時不是說了,你在北方很有名?」
「因為我是鬼醫袁希的徒弟,對了,你不是問過我師父是怎樣的人?」
你願意跟我說了?阿重高興地看著展鴻飛。
「我師父曾經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鬼醫,除了妖魔鬼怪敬畏他,甚至神都讓他三分。」
阿重想起在酒香鄉時,白衣老頭兒遇上展鴻飛的情景。「不過……你說『曾經』是什麼意思?」
「現在還不行……到了京城後我什麼都跟你說。」展鴻飛俯下臉親吻阿重的嘴,阿重被他挑逗地不自覺呻吟起,原以為疲累的身體又燃起慾火,整個人便任他壓制在身下。
然後是一夜無眠。
隔天清晨,阿重是被展鴻飛說話的聲音吵醒。
「……『容器』不是你能做到的。」
「……所以我才來向您求教的啊!展大夫,看在同行的份上,你就教教我『容器』的作法吧!」
「……我師父要求我不得傳出『容器』製成的方法,你請回吧。」
展鴻飛語音落下後,只聽到一陣術法相交攻擊的聲響,接著是展鴻飛說話的聲音:「你休想動他的主意,你知道你的實力不如我!」
阿重偷偷地睜開眼,發現是曾出席他成人禮,還與展鴻飛稱兄道弟的一位鬼醫,記得好像是姓江吧?
「他已經醒了。阿重,好久不見了。」江鬼醫笑得無害與阿重打招呼。被發現偷看的阿重羞紅了臉,只得睜開眼應了一聲。
展鴻飛也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阿重你待在那別動。」
阿重頷首,不過他累壞了,就想動個手指都不行。
「阿重,你應該知道『容器』製成的方法吧?」見問展鴻飛不成,江鬼醫轉問阿重:「畢竟能馴養妖魔的『容器』可是鬼醫夢寐以求的至寶啊!只有展大夫知道方法也太不道義了吧?」
「對了,江保,究竟是誰跟你說『容器』的事?」
聽到展鴻飛叫他的本名,江保整個人傻住,一臉難以置信看著對方。「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展鴻飛冷笑道:「當今世上有哪個鬼醫是我不知道他姓啥叫啥的?說!江保,你怎會知道關於『容器』的事?」
江保忍不住往後退,「別拿我的名命令我……我說……是個女的,長得挺美的。她告訴我『容器』的事,本來我還是不信的,可看你認真的,我倒也相信有這種東西的存在。」他瞥了一眼阿重,「簡直是怪物!居然可以容納妖魔鬼怪!」
展鴻飛皺了下眉頭,嘴中念著咒語,隨即伸出右手作出向似自刎的動作,江保就這麼當場吐血身亡。
目睹整個過程的阿重驚得張著嘴發不出聲音。
鬼醫18
日更對我來說太難了……(倒地)
還是要寫多點再貼上來?各位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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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鴻飛居然殺人了!從前也只看過他斬殺些害人的妖物鬼物,倒也沒看過該是救人的他居然動手殺了同是鬼醫的江保!
「阿重,」展鴻飛一邊動手在地上畫著陣法,施法消滅江保的屍體,一邊與阿重說:「若是日後有人問起『容器』的事,什麼都別跟他說。」
阿重這才從震驚中醒來,「為什麼?剛剛……我聽江大夫說什麼『容器』製成的方法,是指下『咒』的過程?……還是有別的意思?」記憶中與展鴻飛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告訴自己他將「咒」放進他這種擁有特殊體質的「容器」中,可是江保卻是說「『容器』的製成方法」?如果照江保的說法,他『容器』的身體是後天製成的,並不是什麼天生的『容器』。換句話說,展鴻飛將他一個普通人搞成能容納妖魔鬼怪的身體!
「展鴻飛!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