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燕雪倒也可憐,原本是賣藝不賣身的,但老鴇怎會放過她那麼一個美人,就讓她開始接客了。要是那位姓展的鬼醫還有良心,就趕緊出面把人給贖回去吧!」
「公子說得對,辜負人家姑娘家的青春真是該死。」
樂和不安地搓揉阿重的手。
「流言止於智者。」嗤笑的話語突兀地插入談話中,眾人望向來人,原來是道士。
「你是誰?」那貴氣的客人不悅地皺起眉,這人竟敢與他這般說話。
「一介道士。」道士脫下身上的黑袍,動作輕柔地將它披在樂和身上。與道是一同上樓的奇鷹說:「我在街上遇上道長,就領他上來了。」
阿重抬起頭看向道士,他是展鴻飛的好友,顯然是知道些什麼。然而道士卻像明白他的心思,開口說道:「我是與他在接近南方的一個小鎮上認識的,他曾在北方有什麼風流韻事我可是不清楚。」
「哼,」客人嘲弄說:「方才還說是流言,結果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可惜這個傳言是在最近這些個月才流出,可信度不高。以鬼醫的愛人作為噱頭吸引客人,想必這才是她的目的吧?」道士話一說完,客人愣著不知如何回話,小二也尷尬地傻在一旁。
如道長所言,鬼醫的愛人的確是個很好的噱頭,小二心中想,鬼醫是個令人又敬又畏的身分地位,若是自己能玩到屬於他的女人,那可真是夠他樂的。
阿重這時才恢復面色,對著客人與小二說:「嗯……應該是流言,希望別將它再隨意傳出,因為我正是展大夫的助手,只怕傳到他耳裡你們就有得受了。」
聞言,小二與客人皆心中一驚,面露青色,也就不敢再與他們搭話了。
「對了,這是給展大夫的。」道士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布袋,阿重接過,沉澱澱的不知裡頭放了什麼。「陳呂一事給鬼醫幫忙,讓我被上頭罵的可慘了。這是我們那行給展大夫的謝禮,先給你收著。」
阿重開啟布袋,只覺裡頭黃澄澄一片。敢情裡頭放的是金子?鬼醫的行情果真是不低啊!阿重想。
道士低下頭親了下樂和的臉,「我們要在這城裡待一陣子,就不與你們到京城去了。」
「我會轉告展大夫。」阿重說:「另外,我想請問你關於鬼醫袁希的事。」
道士頭一次對著阿重笑了。「問我不如問當事人,展大夫是他的徒弟,比我還清楚不是麼?」說完,就帶著樂和離去。
在一旁靜靜地聽他們說話的常驤優雅的喝了一口茶,然後放下茶杯說道:「要不,我給奇鷹替你打聽去?」
阿重沒有回話,不過卻朝他輕輕地點了個頭。
鬼醫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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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阿重所想,一回到旅店房間,就讓怒氣沖天的展鴻飛給拖到床上,直到阿重累到攤在床上像只死魚般作不出反應後,這才結束對他的折磨。
「累了?」方才還兇狠的貫穿阿重身體的男人,此時卻極其溫柔地親吻阿重身上留下的愛痕,雙手仍不滿足到處遊走著。阿重無奈地瞥了他一眼,心想自己真不識相,偏在他慾求不滿的狀態時還惹火他。這次折騰下來,估計自己連站都站不起了吧?
「誰教你只顧著那隻狸貓,而且回來後身上留著一股狐騷味。」話語中充滿著濃濃的醋酸味,展鴻飛露出一臉被拋棄的可憐模樣看著阿重。阿重被他這滑稽的模樣給逗笑了,主動勾住身上男人的頸子,在他唇上親著。
「剛剛和常驤他們上茶館去,你猜我在那碰上誰?」阿重喊啞的嗓音帶著些迷人的情慾,彷佛是在說著勾引人的情話一般。
展鴻飛沒有回答,只是在阿重頸子上又添上一吻。
「有個自稱是你愛人的歌伎,叫做燕雪,長得很美的一個女孩……」阿重明顯感覺對方愣了一會兒。「……你認識麼?」
展鴻飛無語,這讓阿重緊張起來。「展鴻飛你別不說話呀!」沒想到他卻突然地哈哈大笑起來,驚得阿重一愣一愣的。
「你發什麼瘋?」
「我笑你啊。」展鴻飛高興的在他臉頰兩旁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