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固定的目標,但是波讓直到被冰凍也弄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被擊敗。也沒有其他的人主動去違反他原來的命令開始移動,那樣他們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擊中的。那不過是在一個用恐懼來指揮戰隊,全部由自己進行指揮的指揮官早晚會被擊敗的眾多例子中多加了一個罷了。
整個戰鬥,從比恩騎著“瘋子”湯姆進入大門,直到最後火蜥蜴戰隊全部被冰凍,只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讓比恩感到驚訝的是維京,他通常都很冷靜,但是這次他發火了並且表現了出來。
安德森少校甚至沒來得及給維京的勝利一個官方的祝賀,就受到了維京怒火的攻擊,“我原以為你們會讓我對抗一支和我們進行公平競賽的隊伍。”
他怎麼會那麼想呢?維京肯定曾安德森做過某種交流,肯定有什麼承諾沒有兌現。
但是安德森並沒有去解釋,“祝賀你勝利了,指揮官。”
維京不打算擁有這個勝利。那不是通常的情況。他轉向他的戰隊,呼叫比恩的名字。“如果你是火蜥蜴戰隊的指揮官,你會怎麼做?”
由於另一個飛龍隊員曾在半空中推動過他,比恩現在正在飄向敵人的大門,但是他聽到了這個問話——維京在這方面還不是很敏感。因為那對火蜥蜴的輕蔑語調,讓最小的飛龍戰士去指正波讓的愚蠢的策略,他知道那會造成多麼嚴重的錯誤,所以比恩不想回答。維京還沒有被波讓掐住咽喉,但是比恩曾有過。但是維京是指揮官,波讓的策略也確實是愚蠢的,這麼說出來簡直太有趣了。
“在大門前保持不規則的運動,”比恩大聲回答,讓每個士兵都可以聽到——甚至火蜥蜴隊員,他們正安靜地在天花板上待著。“當敵人清楚你的位置的時候,你決不能靜止不動。”
維京再次轉向安德森,“當你想耍花招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讓別人耍得更高明一點!”
安德森仍然很平靜,他忽視了維京的咆哮。“我建議你集合戰隊。”
維京今天不打算在儀式上浪費時間。他立刻按了按扭解凍了雙方的隊員。沒有集結來接受投降的儀式,他立刻呼喊,“飛龍戰隊解散!”
比恩是那些最靠近門計程車兵之一,但是他幾乎等到了最後,這樣他就可以和維京一起離開。“長官,”比恩說,“你剛剛羞辱了馬利德,而且他——”
“我知道,”維京說。他跑離了比恩,不想聽他的話。
“他很危險!”比恩在他身後喊道。白費勁。維京已經知道他激怒了那個失常的欺凌弱小者,他也根本不在乎。
他是故意做的麼?維京總是可以自我控制,總是很有條理的。但是比恩不能想象有什麼計劃需要他對安德森少校呼喝,並且在所有士兵面前羞辱波讓·馬利德。
維京為什麼做這麼愚蠢的事情呢?
幾乎不能去思考幾何問題,即使明天要考試也一樣。課堂作業現在完全不重要了,現在他們還是不停討論測驗,而且做出來或做不出他們的功課。最近的幾天,比恩開始不能得到滿分了。不是他不知道答案或者該如何理解它們。而那是因為他的思路總是在考慮更麻煩的事情——敵人可能使用的新手法;教官們可能拿來做障礙的新詭計;無論什麼,肯定都可以用在大規模的戰鬥上,象這樣會破壞整個系統;當蟲族被打敗以後,那樣的事情可能發生在地球和I·F之間。如果他們失敗了,那麼固體的體積,截面積、表面積和維度就沒有什麼值得關心的了。在昨天的測試中,要求計算行星和恆星附近的引力情況,比恩最後放棄了,他寫到:
2+2=pi*SQRT(2+n):當你知道n的取值的時候,我就可以完成測驗。
他知道教官們都知道在發生什麼,如果他們想假裝文化課還很重要,就讓他們去好了,但是他不必跟著玩。
同時,他知道這個關於引力的問題,那是在未來國際艦隊中是可能發生的困難。他也需要徹底瞭解幾何學,雖然他有很好的數學頭腦,但是他不會成為一個工程師或者炮術家或者火箭科學傢什麼的,最可能是一個飛行員。但是他必須知道他們究竟瞭解什麼並且更加精通,否則他們不會尊敬他並跟隨他。
今晚就到這裡算了,比恩想。今晚我要休息。明天我會學我需要學習的東西。等我不這麼疲勞的時候吧。
他閉上了眼睛。
但他又睜開了他們,他開啟了櫃子拿出他的小型電腦。
在鹿特丹的大街上的時候,他也是很疲勞的,因為飢餓、營養失調和絕望而精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