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是要問你為什麼這麼做?”真是讓她大吃一驚,或許他並不如她想象中的壞。
他提出的理由,讓她啼笑皆非,她並不知自己心中的提防慢慢地潰堤。
南震言自覺沒必要回她太多話,“你當我想請個東方傭人好了。”
“那——”
“如果你擔心安危,這大可放心,我不會吃了你,我不動不讓我”吃“的女人。”他以為她害怕他對她不軌。
她大概是個剛做那行不久的女人。不然沒有一個妓女需要溝通如此久,多半女人聽到可以到他家住,哪一個像她還要什麼理由。
“好。”她一口答應。
她看見南震言一臉爽朗樣,才發現自己已收不回那句話了。
雖然想後悔,但還錢最重要。
多好騙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大腦只有一丁點兒大嗎?這樣輕易便相信他的話。或許,她也有像他同樣的企圖,不過,他很樂意奉陪,他才是主謀者,當然得由他躁控。
第3章(2)
莫特地起了個大早,想好好打掃這個寬廣的房子。
她身著昨日南震言帶她去挑選的衣服,把頭髮盤束在腦後,一身的簡便俏麗,使她整個人容光煥發、光彩奪人。
他是還沒叫她做事,但身為一個傭人,該做的工作還需要人提醒嗎?
心想別留個壞印象給他,再說她必須告訴他實情,就是她其實是被人擄到酒館的,看他能否幫她找尋親人。但她還恐懼著失憶一事,所以目前她決定暫時隱瞞他自己失憶的事。
她還有疑問,為什麼他對一個陌生女子那麼好,還是他本來對人就這般好?
現在想起先前認定他是壞男人的想法,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抬頭看這棟房子,多麼的富麗堂皇,有他的品味和格調在,他一定不是普通人,事業肯定做得很大。
還是趕緊加快手腳吧,看看,單單一個客廳的地板,已弄得她汗流泱背。
她驀地思及自己在酒館與他的偶遇,他溫柔的擁她人懷,狀甚親密,令她心裡小鹿亂撞,每每想到那畫面,她就心亂如麻、心跳加速。
揮動抹布擦拭著地板,她試圖轉移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常言道:太帥的男人不可靠。她叮嚀自己不可一頭往裡頭栽,還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信任。
她直起身,抖動衣裳拍去灰塵,一抬頭就瞧見牆上的掛畫。
那是一幅抽象畫,客廳因為有這幅畫而充斥著藝術的氣息。
“如何?畫得不錯吧?”無聲無息的,南震言從背後接近她。
“你起來了啊?這是你畫的嗎?”她指指牆上的掛畫。
一大早他沒有給她難堪,她暫時舒坦了些。
“不,這是我朋友他大哥在我四年前繼承父業時為慶祝我而送的。”他的朋友是裴駱逍,裴駱逍的大哥是畫家,是個蜚聲國際的大畫家。
“你父親……”
“房地產。”他優閒地道。
在奧地利他與父親可是有名的房地產大亨,她沒聽過嗎?
“我父親他人活得好好的,卻執意要退休由我繼承他的事業。把公司交給我後,他就和我老媽四處旅遊、定居國外,他們逍遙而我卻命苦。”他這樣說絕不是訴苦,而是帶著無聊的口氣和她說笑。
所以他那麼年輕,就有如此成就。
“怎麼?你想見見國際大畫家嗎?”見她深深地凝視著畫,他開口問。
“可以見得到嗎?”她眼睛一亮,她沒見過畫家,對此滿是興趣。
南震言點頭,只要問裴駱逍他大哥在何處,想見他面不是難事。
不過她剛才眼中綻放的神采,是為了他人,他反而有點不高興,別的男人可以讓她心喜,而他卻只讓她害怕;早知這是她的反應,打死他,他也不會多嘴問她意願。
莫的眼由微垂轉而抬眸,開口問個不相干的話題:“你之前沒請過女傭嗎?”他的家居生活是誰在照料?
怎麼會沒請過,每一個的目的,皆想爬上他的床,做不好還可商量,但花痴的女人實在太多了,日積月累下來,他習慣了獨居。
她問這個問題做什麼,他可不太想回答,於是他也馬上轉一個新話題。
他一臉邪氣的靠近她,“今晚到我房裡。”用手撫著她的細發,把頭深埋在她發中,他在她耳畔低哺,輕吹吐氣。
她的心怦怦的直跳著,再這麼下去,很快她就會掉人他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