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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狡猾得要命呢,程御辰心底一絲輕笑,有些微惱,面上卻仍就一派平和,“這樣果然最好,家父希望,能與歸幫結盟,不知道,您意向是如何呢?”程御辰不想賣關子,索性直截了當的說出了此行的目的之一。
微微皺了皺眉頭,舒傲有些不知道程御辰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按說,現在理應生氣得準備聲討正義的是MARS,可是,MARS為什麼要與本該成為敵對的自己結盟呢?
氛圍有些低壓,大家都不敢有所言語,多說無益,畢竟,所有在場的幫派,規模最大的,氣勢最魄力的,除了MIRROR,也就是MARS了。
程御辰見舒傲有些猶豫,倒像洞悉了舒傲心中所想,淺淺的笑了一笑,“家父以及MARS上下是有誠意的,舒幫主請不要懷疑我們的誠意,家父願意這麼做,也是希望彼此都會有個更好的發展,不至於讓旁人,漁翁得利。”敲山震虎,底下果然噤了聲,周遭似乎更安靜了。
舒傲的頭腦飛快的思索著,自知程御辰說得也並無沒有道理,如果MARS與MIRROR宣戰為敵,那麼,覬覦黑道龍頭的其他幫派很可能會趁著兩家相爭的時候,坐收空利,不過,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這個場合與時機確實不適合談論這些,於是舒傲說道,“既然貴幫有此誠意,那麼詳情我們約個時間再議也不遲,今天是舒某為我們銀狐擺的慶功宴,大家一樂為主,至於公事,我們暫且延後如何?”
話以說到,程御辰知道,此行的目的之一算是已經達到,於是識時務的點頭順了主賓的意,紳士的舉起了酒杯,衝著楚洛走了過去,“銀狐的身手,家父也是震驚的,程某來之前,家父特意有所囑咐,一定要我帶他敬你一杯呢。”
程御辰的目光裡有些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再加之剛剛見程御辰朝著自己走過來,心中就開始莫名的緊張,所以,從頭到尾,楚洛都沒聽清楚程御辰的話,心早就已經是亂的了,所以,面對程御辰這樣的敬酒,楚洛有些失態的僵在那裡,自己手中的酒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面具下面已然的一張通紅的臉,這份尷尬也只有自己知道吧?
總會有人替自己解圍的吧?有些任性的不想做出任何的反應,只是楚洛千想萬想也沒想到,說話的那個人竟然是藍魅。
藍魅優雅的拿過楚洛手中的酒杯,一絲媚笑,然後仰首一飲而盡,甚是妖嬈,而後,像是不經意間的,藍魅的右手撫上了楚洛的腰間,感受到楚洛猛然的一震,然後藉著手勁兒,藍魅穩住了楚洛有些掙扎的身體,“程少主的心意,我替我們小狐狸領了。”說完還不忘倒過手中的酒杯,示意著酒已飲盡,心意收到。
楚洛看向自己的眼神很複雜,帶著有些埋怨的感激,藍魅心底有些不捨得,可是,卻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他自認最瞭解楚洛的人就是他,他知道,如果此時不這樣的收場,那難免一會兒會因為楚洛的任性而讓局面尷尬,搞不好,楚洛又是會惹禍上身,藍魅再也不能冷靜的看著楚洛去受罰遭罪,在D。S的這段時間裡,楚洛吃的苦,真的不是常人可以去想象的。
只是,這樣,也許程御辰就會真的誤會了楚洛了吧?“對不起。”藍魅在楚洛的耳邊輕聲的呢喃,不無意外的,看到楚洛安撫的牽起的嘴角,說不出的心疼。是真的很抱歉啊,只是就連藍魅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一定要道歉。
程御辰果然是惱了,楚洛看著一臉冷峻的程御辰因憤怒而有些收縮的瞳孔,就知道,他一定是誤會了,可是,即使這樣,自己也毫無辦法啊,這樣的場合,斷然自己是不能隨意張口去解釋的,只是……有些失神,有些黯淡。
小狐狸?這不是自己習慣對楚洛的稱呼嗎?楚洛不是說,他討厭別人這麼稱呼他嗎?那這個人是誰?湖藍色的眼睛,深邃到像是要洞穿一切的霸氣的男人,是誰?他為什麼可以這樣圈住你的腰,而你為什麼連躲都不躲?難道,杳無音信的這些日子,你就忘了我而貪圖新歡了嗎?還是一如你所說,你根本沒有愛過我,有的,不過就是逢場作戲?洛洛,是這樣嗎?就是這樣嗎?眼眸裡瞬息萬變著不一樣的傷心,眉頭深鎖,程御辰幽幽到,“看來MIRROR的首席殺手還就是傲氣,我程御辰是沒這個面子了。”原來就是這樣啊,連杯酒都不肯喝啊,程御辰心底有些輕笑自己,口氣有些悻悻,甚至是,自嘲。
所有的疲憊像是約定好了在程御辰轉身的一瞬間一起襲來,感激師兄就這樣一直摟著自己,讓自己有個依靠,楚洛真的害怕,若是沒有這個依靠,自己就真的會腿軟的站不起來。程軒啊,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