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左躲右避不及,欲奪路而逃,可又被李義府抓住手臂,拉了回來,李義府像是被壓抑的火山,徹底爆發了。
親吻的吻,跟下雨似得,連續不斷,嘖嘖有聲,臉上、脖子、胸脯、大腿、大腿中間那個啥啥啥,一個也沒有放過,在李義府的熱情中,的心溶化了。
也許是一炷香,也許兩柱,風雨停了,像被抽了骨頭的美女蛇倒在李義府的懷裡,任由他的手在自己後背、圓臀上依依不捨的揉捏,她能感受到李義府對自己的依戀,李義府醉眼朦朧,可眼神清亮,他胡亂的揉捏著的肌膚,一點談不上粗暴。
興起,這不算老的傢伙,一聲很神奇的虎吼,重新壓上去,梅開二度樂無邊,拼足力氣咬牙承受李義府的撞擊,她不是第一次了,可今日和這個自己第一個欣賞的老爺,她不想讓他覺得自己人賤可夫,只有在高。潮來臨之前,才會顫抖的尖叫一聲。
“相見恨晚,。”李義府突然道了這麼一句,他欲仙欲死的幾乎把懷中的揉進身體,對女色沒有太強烈要求的李義府,被這個征服了。
當李義府沉沉睡後再度清醒時,正坐在梳妝檯前打扮,李義府一把從後面抱住他,“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套用一句人所共知的臺詞,李義府一生說過許多謊,做過太多他都不記得說過的承諾,但要是能剖開這老狐狸的心,你會吃驚的發現,至少此刻,這一句,李義府說的是他的肺腑之言。
“賣藝之人下九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