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鑽入趙相如的鼻息,令她呼吸為之一滯。
趙義此時已在她身後,趙相如因為咳嗽,身子不自覺地微蜷起來,露出大半截雪白地脖頸,趙義看在眼裡,恨不得馬上能一親芳澤,眸中的火苗已經燒得他快要失去理智,但終究了壓了又壓,這才恢復清明。
趙義的手難得有機會光明正大的觸碰到伊人,不自覺地開始從後背滑向腰間,他知道她身上全部的敏感點,只消輕輕一觸,便能讓她渾身震顫。
他還記得她當時表情半是歡娛半是痛苦的模樣,他愛煞了她這副樣子。見趙相如不再咳嗽,趙義嘴上勾著笑,帶著八分的故意,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脊樑。
幾乎就是一瞬間,趙相如如遭電擊,渾身不可抑制地顫抖,差點嚶嚀出聲,只是聲音還沒出嗓子眼就被生生堵住,但是腿下已是酥軟一片。趙相如血氣上湧,以為是自己久不近男子,身子太過敏感的緣故,卻沒多想,只暗歎自己怎麼當著兒子的面竟然動了情/欲。她略略穩了穩呼吸,這才轉過臉來。趙義臉上早已換上一副焦急的神色,見她臉上緋紅一片,正有一股難得的嬌媚之態,小腹不由一緊,嘴上卻急道:“母后怎麼咳得臉色通紅,莫不是病勢加重了?”
趙相如哪裡敢應,哼哼了兩句想敷衍過去。趙義看她這副憋屈的模樣只覺得心中又是痛快又是壓抑,知道這種撩撥的小心思只能用一次,用多了一定會被發現,只好老實道:“母后,寡人扶你去榻上躺著吧。”
趙相如也覺得跪久了有些累,站起身就到榻上坐下,趙義給她蓋好被子,有說了會兒關於進攻韓國的方略。趙相如初步同意了這個方案,一頓飯的功夫,這事竟然就這麼定了下來。
之後幾天,趙義更是頻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