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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見的情形,滿腦子只有兩個大字華麗麗地閃過——妖孽。

這要是放到小倌樓裡,妥妥的頭牌的料子。

宋瑞在心中默默吐糟了一番,隨即笑得頗為得意:“沒想到方寨主竟是之泓的師兄,只是看方寨主的志向,似乎與之泓雖是同門,卻從往不密吧,不知方寨主上一次見到之泓是什麼時候呢?人都是會變的嘛,以前不屑的不代表現在不屑,難道,方寨主不知道,之泓他現在就在宮中當職嗎?正七品侍衛,啊,對了,還是皇帝的貼身侍衛。”

那一瞬間,宋瑞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方寒意眼中不可置信的震驚,好似宋瑞所說的一切都是天方夜譚一般,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甚至於,即使宋瑞此時有鼻子有眼地說了出來,方寒意也完全不能接受。

方寒意的眼神宋瑞盡收眼底,反倒是覺出幾分意外來,按理說,若師兄弟感情深厚,自當時常聯絡,最不濟也會偶有書信,互通一下近況,甚至於替對方出謀劃策;可照目前來看,顯然這方寒意與於之泓聯絡甚少,可見師兄弟間的感情也不是多深,可偏偏就是這個感情“不深”的師兄,一副無比了解師弟的姿態,甚至於在聽到旁人說出師弟一反之前喜好的行為時,毫不掩飾地表現出了震驚與無法接受。

這師兄弟二人,倒是耐人尋味了。

“憑你一面之詞就能讓我相信?再說了,就算你說的是真又如何?你賣他的人情,不代表我就買你的人情!”方寒意的話說得正常,然而緊拽馬韁的雙手卻出賣了他尚未平復的心緒,“自古官匪不兩立,接受招安的山匪更是不會有好下場,宋騎尉既然是來剿匪的,那就拿出你的本事來吧,我方寒意奉陪到底。”

撂下此話,便一拉韁繩,調轉馬頭而去,身後的匪眾亦隊伍整齊地調頭跟上。絲毫不在意身後還有著近兩萬的御林軍。

“騎尉,追嗎?”吳暉急急地問道。

宋瑞看了一眼顏色漸淡的紅色煙霧:“風向變了,回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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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一掀軍帳,就看到了翹著二郎腿坐在書案之後的沈風燁,連翻兩個大白眼:“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讓你別來了嗎?”

沈風燁不甚在意地晃了晃腦袋:“你之前說是近期別來,我這不就乖乖歇了好些天沒來嘛,今天你這都出動了,我要是再不來過問過問,也說不過去吧?”說著衝宋瑞擠了擠眼睛,“更何況,我費盡心力蒐集來的辣椒,我總歸要關心關心它們的去處吧?”

宋瑞再次送上白眼一枚,那眼珠翻得,讓人都擔心翻過去就翻不回來了,他早就該想到,這傢伙根本就是哪裡有熱鬧往哪兒湊,自己這來了快一個月,第一次近乎傾巢出動,他能不過來圍觀反倒稀奇了。

“看樣子,我該謝謝你只是在軍帳中等我,而沒有去現場摻上一腳。”

沈風燁狡猾一笑,衝著宋瑞搖了搖食指:“你又怎知道我不是看完現場之後再來的軍帳?”

宋瑞走到沈風燁跟前:“因為你身上沒有那股子辣椒味兒。”話未說完,沈風燁已經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我天,你們怎麼受得了的?自己不嫌嗆嗎?”

“沒聽說過久而不聞其臭嗎?我們這叫久而不覺其嗆。”宋瑞轉到書案後的布簾後面去,那裡是宋瑞休息的地方,一邊換衣服一邊衝著一簾之隔的沈風燁喊道,“你小子的情報網有待加強了。連方寒意跟於之泓師出同門這麼重要的資訊都沒能查出來,真心離淘汰不遠了。”

“什麼?師出同門?”

“若說你沒能查到關於方寒意的訊息也就罷了,可你不會沒有查過於之泓吧?”宋瑞套上乾淨的外套,繫著釦子,卻聽不見外面沈風燁的回答,略一挑眉,匆匆穿好衣服踏了出來,“怎麼?莫非你真的沒查過?”

沈風燁的臉色走馬燈一般換了幾色,最後佯裝口渴,走到另一邊的方桌旁背對著宋瑞自己倒水喝,同時嘴裡囁嚅:“反正知道是於環朗的孫子,還有什麼好查的……”

宋瑞同時高挑起兩側的眉峰:“你還真沒查?我本來還不好奇,可現在是真的好奇了,你們那個所謂的九宮格賭局到底從何而來?竟能讓你以‘燁’字玉佩做賭注,事後也不追究,甚至連來人的身份都不繼續查探詳細……沈風燁,別告訴我你只是沒想到,那我真的要懷疑找你這種弱智的同盟,會不會是變相的自殺。”

“去去去,什麼叫我這種弱智?我沒查,是因為當時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