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與朝廷爭利地心思,一點都不敢有,這是非份只想呀。富可敵國的害處,沈歡早與他說明白,,如果沈歡真把其餘的錢給他,他反而要推卻不敢收了。
周季又扳手指頭在算了:“現在一次就得利十五萬貫,就算一年出海兩次,也就是三十萬貫。三年下來,應該也有一百萬貫了。哈哈,子賢,這真是好賺頭呀!三五年之後,你們都是百萬富豪了,而且後面的單位是貫而不是文!”
沈歡搖頭說道:“不能這樣算呀,你忘了,這次十艘海船出去,十艘回來,可以說是很大的運氣。以後出去,也許就沒這樣的運氣了,損了幾艘,或者全軍覆沒,被說賺了,還要虧呢!”
周季嘿嘿說道:“別以為我傻,別忘了,我等的船隊,又虧大了,現在估計又可以增加十艘。分開來走,就算沒了一路,另外一路,儲存下來,也就賺了。再說了,海州的鹽,也越來越多了。嘎嘎,這些白花花的東西,可都是黃森森的錢子呀!”
說鹽多了,這話倒是沒錯。這一躺海船來回,鹽場囤積地鹽,也達上千萬斤了。好在事先有了準備,造了很多倉庫,不然連放地地方都沒有了。就是多了十艘海船,一次依然無法全運出去。*
沈歡攤手搖頭說道:“難道雲飛兄忘了,物以稀為貴。現在海鹽簡直像噴出來一樣,一年下來,沒有上億斤也有數千萬斤,雖說人體必需,可是多了就是多了,價格肯定要降下來。到時,估計你運三十艘出去,也沒有今日這般賺了。隨著你運回來地香料與珠寶越多。價格也會低,兩個相加,呵呵,那就更少了!”
“所以呢?”周季知道沈歡還有下文,很配合地問道。
沈歡呵呵笑道:“雲飛兄不必太過擔憂。這個海鹽地價格,以小弟猜想。一年之內,應該還不會降得太多。有一年的時間,足夠你拉起一支龐大的海船隊伍了。到時,可以運茶與絲綢或者瓷器。總之外頭少什麼,你就賣什麼。這些東西,在海外,比鹽要賺得多了!海船隊伍,才是我等的目標,不是嗎?”
周季點點頭道:“這倒是。子賢。那現在怎麼做?你也知道,現在鹽場囤積的海鹽。已經快滿了。再不處理,就沒地方放了。奶奶地,我從未想過有一天鹽竟然會多到沒地方放!”
沈歡說道:“當然是大造海船。明日你就趕到杭州去,處理回來的貨物,這東西搶手,應該很快就能販賣完了。到時有錢在手,當然要造船。現在又有十艘快要開到海州了,現在又造十幾艘,加上之前的十艘。也就是說,有望在年底達到三五十艘的規模。呵呵。這就比很多船隊地規模要大了!”
周季無奈地道:“就算造好船。暫時也運不了還鹽出去呀。若要等到秋季之後,呵。估計鹽就真要溢位來了!現在是六七月,海上多風暴,為了以防損失,大家都不敢到南洋!”
沈歡笑道:“除了南洋,不是還是有其他地方嗎?雲飛兄,你忘了小弟那張海圖了?”
“子賢的意思是……”
沈歡一指北方,道:“去倭國,也會有風暴,應該要橫渡一片海域。可是,如果到北方,或者高麗,可以沿著大宋海岸線一路北上,轉而東北,就算有風暴,也可以隨時靠岸休整,應該不會有很大地損失。你說,這也是一個途徑嗎?甚至可以讓新增的十艘船裝上海鹽就出去,說不定在年前還能走一趟,這些地方,一年來回三四次,還是可以的!”
周季嚇了一跳,道:“子賢,高麗為兄沒有問題,高麗人參很不錯,交易回來,比香料等物還賺。可是,你說的北方,也就是契丹……他們可是我等大宋死敵,若是與之貿易,你說,會不會有通敵之嫌呀?”
“通敵?怎麼會!”沈歡瞪大了眼珠,“別說通敵,小弟認為,不單沒有通敵,還是對我大宋有利呢,朝廷不嘉獎也就罷了,更不會要罰要殺!”
“怎麼說?”
沈歡說道:“雲飛兄,你也知道,他們也缺鹽。如果販賣過去,也能賣個好價錢。也就是說,我們把他們的錢賺過來了。如果是與他們民間交易,讓他們民間更窮,一旦遼人官府要多徵收賦稅,受不上來,就會逼迫百姓,到時就會造成民怨,讓他們國民不安。你說,這不是於我大宋有利麼!”
“把他們地錢賺過來……”周季還有點不明白。
沈歡有道:“其實小弟更願意與他們的官府交易這東西。他們也缺鹽,因此在河北等地,要求我大宋與之交易,這鹽與茶,就在交易之列。*雖然賺錢,不過之前我大宋本也缺鹽,算是忍痛與他們交易。現在由我等出馬,有大量地鹽過去,他們豈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