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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看著公司股票一路下跌,沒有鬥志,完全一副萎靡不振,要我如何再相信你們。”

各部門主管你瞧我我瞧你,偷偷抹掉冷汗,不敢言語。

“齊小姐。”

他突然叫我,使我一驚,語調更是冰冷:“你們部門的爛賬趕緊整理出一個頭緒來,我不希望再看到有蛀蟲啃噬公司,這件事必須要快,要狠,刻不容緩。”

心裡雖然排山倒海,面上儘量的平靜:“是,我們在預期之內,請核計師儘快做一份計劃,一定完成任務。”

“謝謝合作。”

客客氣氣,遙遙遠遠。

回到辦公室,悲從中來,我終是忍不住大哭一場,宣洩心中壓抑,事情怎麼演變的這樣難以控制?是誰造就今天局面?我一手想要撐起天平,還想要一手穩拿幸福,可我畢竟不是自由女神,有平衡世間的魔力。

心裡第一次生出辭職不幹的想法,這種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觸手可及的情人翻臉無情,那坐在冰冷會議室滿面不耐又囂張的男人,還是那個又多情又纏膩的保羅麼?幾曾何時他還在熱情高漲的在我身體裡輾轉反則,欲仙欲死,一眨眼就成了如今嘴臉。

晚上,我穿著保羅的襯衣躺在床上翻煎餅,深深的思念,深深的眷戀,可望不可即的心靈渴求與生理上急切的需要生生煎熬著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保羅的激|情,想要扯著頭髮大叫,發洩胸中一股惡氣,忍耐不住掀開被子坐起,自言自語:“我不能再這樣,我會瘋掉。”

我穿上衣服拿起車鑰匙,風馳電擎的奔下樓,開啟恩佐,瘋馳在深夜街頭。我想念保羅已經到了沸點,整個身體裡血液奔騰,滾熱。我需要冷風涼卻我對他的思念及渴望,不可否認,保羅如跗骨之蛆般,有融化我毀滅我的本事。

急速的賓士,窗外撲面的冷風使我喘不過來,停下的時候,發覺對面,就是花蓮大酒店,我呆呆的流淚,心裡想,真是悲哀,我怎麼就來這裡了,還有什麼用?住在這裡的男子不再愛我了。

也想過就此厚著臉皮去敲開他的房門,撲進他的懷裡,讓他惡狠狠的蹂躪我,卻是怕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你看,姐姐,你已經離不開我。

我俯在方向盤上,一直哭啊一直哭,直到缺氧,抽噎著點火,離開,我不能,我也不要,不要看他得意洋洋的看著我,囂張的對我說,你離不開我。我齊慧慧不是乞愛之人,以前離開陳卓的勇氣哪裡去了?現在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作為商人,我當然知道機會在我自己手中,看我怎樣利用,緊緊握住,失去自我,還是跌跌撞撞,孤獨的摸索?

我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大醉一場,來忘記一切煩惱,忘記保羅,哪怕只有一刻鐘。

這個想法猶如毒癮氾濫般難以忍受,我把車子開往經常去的酒吧,躋身熱鬧曖昧的人群裡,麻痺自己。

有帥帥的小夥子來搭訕,請我喝酒。我笑嘻嘻的看著他,他可真是年輕,活力四射,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結實的二頭肌,硬硬的,充滿力量的。

“姐姐,一個人太沒有意思,和我們一起吧,我有好東西,能讓人嗨一夜,忘掉所有煩惱。”年輕的帥小夥把胳膊搭在我肩上,我用醉眼迷離的看他,一直笑,這聲“姐姐”取悅了我。

“哦?你怎麼知道我有煩惱?”

“我會看相,一看一個準。”

“哦?原來你會看相?呵呵,你真有意思。”

“是呀是呀,跟我走吧姐姐,保證你爽。”

“你比我男朋友可愛。”

“想他做什麼?他只會讓你煩惱,我能帶給你快樂,跟我走,行不?”

“對,他老是讓我煩惱,我不要煩惱,我要快樂,我要開心,弟弟,你行不行?”

“行不行得等做了之後由你來告訴我呀,走吧走吧。”

“我還要喝,別拉我。”

“我帶你去個好地方,我請你喝最好的酒。”

“這個好地方在哪裡?”

“不遠,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裡有好酒麼?”

“還有帥哥。”

“我喜歡帥哥,帥哥好。”

“我就知道,一看你就知道你喜歡,快走吧,不然帥哥不等你走掉了。”

“哇噢,不喜歡帥哥走掉。”

“那得趕快呀。”

雖然我醉,可是我真不喜歡他老是緊緊拉著我,感覺很不好,而且他太急,弄的我疼,我想擺脫,可惜渾身軟綿綿的無力氣,只能嘟囔著任由他拽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