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和我們一共裝備上五千艘以上主力艦,三十艘以上現代級的聯合艦隊——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就敢對你黃二說:‘打吧!’到那時,無論出現怎樣的情景,最壞的情況不過是空手而回。”
“說得好,你來當GDI全球聯合會主席好了,改名叫虹翔。亞當斯吧。”我皮笑肉不笑地向他譏諷道:“這種美夢人人會作。可惜,這種於二百萬三星系統軍民絕對有利的設想,在三十億主星人民的熱情沙漠風暴吹拂之下。實現地可能性可以向○趨近。此事的重大程度已經遠超過我們可以掌控的範圍。我想到一個餿主意,各位聽到了不要鄙視我啊。為了全人類的一致幸福,我認為應該扣留此情報,留匿不發。
主星不知道這個訊息,那大家軍照擴、馬照跑、舞照跳,豈不皆大歡喜?”
“如果你一開始就這樣設想的話,那就根本不該去救援觀測站。”
寒寒以呻吟的語氣說:“這條訊息已經擴散開來了。三星總局和奧維馬斯艦隊都在向我們催要具體情況,壓是絕對壓不住地了。”
“哎呀,原來說到底都是本座的錯。錯殺了壯士,千古之恨也!”
我應聲唱了起來。
計劃沒有變化快,那些天尤其如此。這件事出了之後,無論主星、奧維馬斯或是我這邊,許多之前的計劃和謀略都給完全破壞了,一切都得迅速在無緒混亂中重新建立。對於一般人民和基層官兵來說,費里亞內戰則是一個巨大的利好訊息。雷隆多民間、月球基地和主星上逐漸出現了大規模的吃喝運動。一年多以來,全世界人民都沉浸在一種被來自宇宙的巨大威脅壓得喘不過氣來。現在突然得到了這樣的喜訊,放浪形骸自然難免。可惜這種喜悅輪不到任何一個正營職以上軍官的頭上。
即使再愚蠢,聽了幾次含義曖昧地通氣會報告後,也該對現實情況有個比較清楚的瞭解了。
寒寒原來預備好了要給我組織一個盛大的二十六歲生日慶祝會,招待社會各界和主星高層人士前來,有拉攏民心和趁機勾兌關係的用意。
可是離生日不到一週,居然出了這樣的大事,只好把一切都丟到腦後了。沒過兩天,三星總局便發來通知,要三星前線的主要領導回三星總局開會。
三星總局的總部設在阿拉斯加群山之中,我們開會時便可透過落地大玻璃窗直面白令海的沖霄浪濤。可惜,雖然景緻如此之好,會議卻開得非常沉悶。三星總局的局長,戰研委第一常委林宗盛大人說得話非常少,基本是第三常委瑪利亞。格蘭特女士一個人在宣讀那十幾份緊急通知,第四常委宋厚德少將是個三十年軍齡的寧派老將,雖然與我同為華人,卻因派系相左而對我非常不感冒。雖然並排坐在一起幾個小時,卻連香菸的煙霧也不向我這邊飄過來一絲一毫。
瑪利亞女士一口氣唸了兩個半小時,奧維馬斯閣下終於挺不住了,敲了敲桌子:
“請恕我打斷一下。政治思想學習這種事當然非常重要,我們艦隊一直由第二領導張寧同志大力抓此項工作,予以了足夠的重視,所以我看不用再重複那麼多了,直接說主題吧。”
奧維馬斯閣下發話便比我打連天呵欠有效得多。瑪利亞常委停下了她地閱讀工作,一臉不閱地向他看去:
“閣下,在有重大變化的情況下,我認為應該多讀多學些組織上地最新決議和思路,才有助於你、黃總督、永尾總督、提都斯代總督及三星前沿所有軍民與時俱進的跟上形勢。”
雖然瑪利亞是三星總局最高領導班子中專門抓政治工作的,免不了會比較酸,這席話還是把奧維馬斯閣下惹惱了。眼看他瞪眼發飆。局長林宗盛終於發話了:
“閣下,這是最高階別會議,請你自重。違反會議紀律也算違紀,對於你這等身份的人來說,不太合適吧?”
同為三星總局的同僚,大家卻談得不太愉快。開了一下午會。奧維馬斯給林宗盛警告了五次,彼此面上都非常不好看,象兩尊門神般黑著面孔一先一後率先離開了會議室。
當第五常委有個好處,便是上面的四個常委都不太把我當回事,有那些勾心鬥角的勾當發生時,經常把我當作透明的。而底下的官兵卻把我大大地當一回事,對我惶恐之極。開了一下午會,我只管喝茶打哈欠,反正也沒人要我發言。會議結束後,我才在單獨相處時向提都斯解釋道:“只管坐山觀虎鬥就是了,讓猛將大叔跟他們殺個你死我活先。”
“可是,我認為一味地退居二線也不太妥當。”提都斯沉吟道:
“某些時候,還是要顯示自己地威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