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古典故,這些傢伙一聽見就歪著頭捂著腦門作出了痛苦掙扎狀。待我把這頂大帽子牢牢地扣到了虹翔頭上,他才反應過來跳了起來,大叫:“黃二,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你少在那裡栽贓陷害我。我還是剛剛才知道這詳細情況的!”
“那你現在也開始醞釀這種限億萬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的大戰略了,即使還不成熟,也已經在你心裡開始描繪。”我當仁不讓地繼續把這頂帽子給虹翔按了下去,側目看向寒寒:“怎麼辦?都說自己不那麼想,那提出此項觀點的你倒跟我解釋解釋,究竟誰會想策動我們現在這麼點可憐家當。勞師遠跋地跑費里亞地盤去反踩一氣?”
名義上地雷隆多總督助理,實際上執行雷隆多總督權力的女強人給我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啞口無言地瞪著無辜的眼神把我看著。
會議室因此突然沉默了兩分鐘,最後我吐出一個菸圈,開口打破了僵局:
“不要那麼看著我嘛,人家會不好意思地。你們都這麼有誠意地看著我。看來各位是暫時不具備那麼大的野心了。那麼請誰告訴我,哪位猛人具備如此的野心和雄心,還有那種以不足五位數艦隊征戰光年級宇宙戰的自信心?說起來,這邊具備如此雄心魄力的好像只有一位勉強夠資格,就是咱第二常委奧維馬斯閣下嘛。”
“總督,依我看,茲事體大,奧維馬斯大人雖平時作風剛毅。卻也是帶兵多年地老將,斷不至於不加仔細分析考慮便立即作出此等妄斷。”提都斯重重地嘆了口氣:“但是,我深深憂慮的是:主星上極端高漲的民族主義情緒,以及日益惡化的主星與三星間關係,最終恐怕會將我們逼向一種不願意去接受的未來。最近到主星上走了幾次,所見所感,不敢誇大地說:歐美也好,東京也罷,甚至南京地界也不得安寧——民間的求戰意志之高,已經達到了令人憂慮的地步。”
“民族主義是雙刃劍,不管傷敵多深,最後一定會扎自己的手的。
雖然我們利用這種東西取得了很大的好處,但現在也不得不被這種無法控制的情緒所左右。身不由己,身不由己。”我苦笑了兩聲:“反擊費里亞、以血還血的豪言壯語是我發出地,那邊人民的情緒是你煽動的。自作孽啊……”
“且慢感嘆吧,你們都說完了吧?讓我來說兩句。”虹翔終於逮到了說話的機會,攤開本子噼裡啪啦的報了起來:“兩個造艦工廠試執行已經結束,情況正常。增量生產技術運用得力,沒發現有異常情況。
紅艦隊現在的規模已經達到了二百二十艘,再增就超過行星攻擊艦隊的編制了。說實話,連這個編制都沒解決,還都只是我們自己在說!三星總局的資料庫裡,雷隆多艦隊還只是個五十艘編制的行星守衛艦隊。奧維馬斯閣下說得好聽,這點事就不給我解決……”
“少廢話,我不是來聽你羅嗦這些地。有牢騷自己對他去發,中將閣下。難道我能給你生出編制來?”我沒好氣地頂了回去。
“好好好!”虹翔連聲答應了,翻了翻本子後,把本子啪地合上了,鄭重地說:“各位,以現在的生產能力,如果不出問題的話。在保證雷隆多經濟健康運作的前提下,我們艦隊一年內能超過一千艘。”
但奧維馬斯不會無視這種情況。在那之前。三星總局的調查組就會跑來調查違禁大量擴軍的案件了。然後呢,順勢把三星總局給的資金、亞當斯地鉅額轉移支付款全部凍結:呵,你說窮窮窮,給你那麼多錢,結果你去違計劃超編制造艦,盲目擴充軍隊?那叫窮兵黷武!帽子能扣多大就扣多大。而且在這件事上,奧維馬斯鐵定會與我為難。第五常委的威風,畢竟是耍不過第二常委地。既在事實上嚴重違法亂紀。
又在高層找不到穩固的靠山和同盟軍,我這場政治鬥爭不用想也是必敗無疑。
“按民兵的編制配,在這段時間裡,抓緊把第二分艦隊的將領編制定下來,有什麼事我負責。”我拋開心中的不快,看著虹翔的臉,一陣疲憊感忽然襲來。卻不得不問:“真的開戰的話,你認為勝率能有幾成?”
“黃二,現在不適合說這些。這些都為時過早,還得看情報局能不能分析出更有價值地具體情報。現在我們眼前是一片漆黑,只知道費里亞在天頂門外。他們有多少軍力,還有怎樣的無知武器。地理位置情況如何,全都不知道。這樣的仗肯定是沒法打的。如果知道了其中的一些關鍵資料,我倒可以作個大概的估計。不過,我覺得無論怎樣,能不在五年內全面開戰最好。我用最最樂觀的估計吧:用五年時間抹平與主星地一切摩擦,把移動要塞星造出來。然後奧維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