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所以會形成這種相當不融洽的關係,很重要的因素是見面那天我被她慘不忍睹的面容嚇得很不熱情。又帶她去見了虹翔那個把“以貌取人”四個金字燙在臉上示眾地衰人,再加上罵了她一句“笨女人”,給她造成了比較糟糕的第一印象,認為我一樣是個以貌取人的討厭傢伙。第一印象已經不好,第二次接觸又以誤會和爭吵收場,那是我並不願意看到卻又無可奈何的。
她報告了五。二九怪物的行蹤後,我跟奧維馬斯去視察了一次那個礦星帶,一週後才回來。那時她的傷勢已經基本好得差不多了,正坐在我地總督座椅上看言情小說。因為不知道我回來後會不去腐敗而直接跑來上班,她穿著很隨便,面具也丟在一邊沒有戴上。我一開門,首先看到桌子上丟著的面具,不由嚇了一跳,以為會再看到魔女臉。往上一看,卻看到了她已經恢復的模樣。面板柔順,五官端正,雖然稱不上美若天仙,也達到了環境達標不汙染視線的程度,細看看還有點象洋子。
我便順口誇了一句:
“不錯嘛,差不多趕得上洋子了。也好,還可以看看。”
這樣的話給寒寒或者洋子聽到,都沒什麼。哪怕我直說她們是醜八怪也沒什麼,因為她們不會把我的任何話當真,而且給我訓練得臉皮超厚。可這位不是很熟的公主立即抬起了臉,很不高興地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打著哈哈回答:“意思是……哈哈,其實洋子也沒什麼看頭的。”
在我短暫地一生中,遇到的美女著實不少。胡說八道慣了,卻從未遭到什麼報應。如陳琪開始那般對我印象惡劣,說這種話也嚇不著她,因為那女人對自己的姿色有絕對過分膨脹的自信。然而,對靜唯說這樣的話,卻大大的惹惱了她。衝我喊了一聲“討厭”便摔桌子走了,過後整整三天都不跟我說話。面具更是戴上就不取了。直到我想到應該巴結好她以便今後敲詐無忌軍,主動卑躬屈膝地表示反省自己的錯誤,關係才稍微緩和。
這件事給我一個教訓:某些人是開不得玩笑地,尤其是資本不夠的女人哪……
我回憶起這些尷尬事,忽然覺得有些好笑。想到這時候該安排晚上地活動了,便轉過臉對靜唯問:“你待會去不去洋子那裡?”
“有事直接打電話說就可以吧?”靜圍不耐煩地回答。
“哦,我是覺得當面說會比較親切呢。你真不去嗎?”
“你自己去不就可以了嗎?”靜唯沒好氣的說:“為什麼總要叫我幫你傳話?”
“這個你不懂啊。”我唉聲嘆氣地說:“我是鰥夫,她是寡婦。
又都是青春年少,狼虎之年。經常獨自跑去的話,再怎麼以領導關懷下屬的名義解釋,也會顯得不懷好意而且傳得很不好聽啊。”
說完這句話,我就開始在桌子下扳手指計時了。果然,扳到第三個手指時,靜唯憤憤地把雜誌一摔,罵了聲:“整天胡言亂語的,討厭哪!”
我恬著臉說:“還是幫我去一趟吧,我也不是徹底胡言亂語的。雷隆多的八婆多得很,這種因素,身為高階領導,應該考慮在內的。”
“那你也得等一下了。”靜唯看了看牆上的鐘。說:“我跟王冰約了兩點半地培訓,起碼也得四點半才能去。你等得了那麼久?”
“呵呵,沒關係。”我滿臉堆笑道:“我也想去參觀你們的訓練。
再說洋子下班很準時,不會提前溜的。四點半來得及。”
說起“王冰”,就得扯到巴斯克冰的血淚史。靜唯來的當天,他便目睹了她錘砸防彈車的壯舉。心中當即便仰慕無比。接著聽說靜唯成了他管不著的直屬保鏢後,這傢伙頓時覺得身上地保衛重擔輕了很多——因為我這個人不太需要保護,可按他的職責,非得保護不可。在我的不配合下,他和他安排的保衛人員對我是典型的“追不上,說不贏,打不過”,氣悶得很。見到出現了足可鎮壓我的猛人。雖然是個女人,也是無比地興奮加佩服。第二天我去視察出事礦星後,他便拎了一隻扒雞親自登門拜訪靜唯,主動拉攏關係。
靜唯雖然初到雷隆多,對這裡的大體情況卻瞭解得不少。黃總督身邊的惡漢警衛營長的惡名她也早已得知,知道是經常跟我混的狐朋狗友,那多半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見了面便以警惕的目光不住觀察巴斯克冰。胖子說了許多恭維地話,她全沒聽到心裡去。不過,胖子對她的受傷面貌持有的完全中立態度和敬仰英雄的言語終於使她對其產生了一點信任感。吃完了扒雞後,她很簡潔地作出了評語:
“味道很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