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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丁;狄不翟凇扒那摹閉飭礁鱟稚稀�DJ試圖不引起任何波瀾就把這些特權廢除掉,數十年來也幾乎沒有人鬧騰,幾乎成功了。可是遇到了這個宇宙時代,遇到了我們這些已經有了足夠功勳和底氣的人,就理直氣壯合理合法地把這個本已應作為古董陳列在博物館裡的東西翻出來了。

幕府意味著凌駕於地方政權之上的軍人特權,就算“民主選舉”搞完,也不會對這種稱號有任何影響,顯然是跟新派勢力的民主化思想背道而馳的。儘管我和奧維馬斯的封地被定在尼布楚,等於是給我們授了個空頭將軍,可畢竟意義格外重大,與眾不同。寒寒知道訊息後當晚就給我打電話,質問我為什麼不預先跟她商量就跟北條鎌倉達成這種危及民主化根本的協議。她感覺自己被利用了一盤——搞半天我鬧騰的與天界關係正常化議案不過是個交易的籌碼,自己也只是一個棋子啊!

“你看我這幕府象什麼?”我笑著說:“一無錢二無人,知道封地在哪裡?尼布楚!好了好了,沒跟你通氣,我向你道歉。不過你儘可放心,我絕對不會干涉你的民主化改革的,絕對不會。”

寒寒對我還是半信半疑,又問道:“當真?”

我拍胸口應諾道:“我對你說話從來是很認真的嘛。你當你的政,我練我的兵,本來就井水不犯河水。記得把你那邊的特別稅100%劃給我就成了。”

我做得很有誠意,就只在講武堂空地裡樹起了一面幕府大旗,宣佈那些士兵他們從現在開始就算我的私軍了,不過用不著跟我姓黃——除此之外,別無改變。南京的事我不管,提都斯那邊我也不理,專心致志地跟巴斯克冰一起練兵。

奧維馬斯獲得幕府將軍的稱號之後,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當然他也不是傻子,不至於給這麼一頂帽子就騙得暈了頭。只給北條鎌倉回覆 “戰情瞬息萬變,請容我細細觀察”,同時寫信問我是否該回來一趟。

我返回雷隆多後乾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禿要塞前方的那個資訊轉發中心的人全部換了,因此不怕情報再被洩漏或故意扣掉,回信說:“時機不到,靜候為妙。”

這是大實話,他如這個時候率部歸來,就等於亮出了本來就不怎麼樣的底牌。對他對我來說都等於自毀長城。奧維馬斯也很明白這一 點,很快捏造了一個前線緊張的藉口,要了幕府將軍的衣冠徽章式樣,給每個麾下將領發了一張自願加入幕府申請表後便在指揮部簡簡單單地舉行了開幕儀式,再也不提回來的事了。北條鎌倉催了一次沒有反應,也就似乎忘了此事。

因此我倆的開府都低調無比,低調得連網際網路這種小道訊息的集散地上都沒有半點風聲。就如事先不為人所知的幻界經營一般,這種異常低調的事物,往往能給人們帶來顛覆性的結果。

第十五卷 第02章 民主選舉(上)

七四年的元旦在無聲無息中過去了。春節將至,我的第一期畢業員畢業了。把他們送上通往尼布楚的運輸艦後,葫蘆島上一下子變得空曠了起來。

因為獲得特別戰爭稅支援的緣故,最近手裡寬鬆了很多,巴斯克冰已經到崇明島去籌建第二個星際步兵培訓基地,,第二批學員三月份才 來,聘請的教官也都回去了。我忽然感到有些寂寞無聊,此時便想起了自回到主星後第二天就再沒見著的虹翔。如有他在,我只能找到些樂子的,斷不至於如此蒼涼。

忙著累著的時候我並不以為苦,因為那樣可以少想很多事情。與北條正成鉤心鬥角的兩個月更是近年來我少有的快樂充實無比的一段時 間。此時徹底閒了下來,哪怕是一天都顯得特別難熬。我一上午看了十次表,不斷試圖提醒自己該吃中午飯了,然而時間並未流逝,肚子就不會餓起來——我的身體總中是比我自己要誠實很多。好容易到午飯時間,我吃了飯便把炊事員放了假,主動下廚洗碗以打發時間。開始覺得這樣下去要不得,絕對混不過這個春節,我必須得找些事做,找些地方去,不然得成為第一個因無聊而陷入癲狂的幕府大將軍。

邊洗碗邊想著春節的去處,把四川老家、陽泉趙家、小淫賊家、新羅馬提都斯家、南京譚康和戴江南家等都想遍了,卻發現沒有一個地方是可以容納自己的安心之所。巴斯克冰節前專門打電話向我請假,號稱要到日本去觀摩地方選舉——那個意思我清楚得很,意思就是說他要到日本去跟寒寒一起過年,我千萬不要喪心病狂地企圖把他從那裡徵召回來或者親自殺過去煞風景。當然,我這個人的特點就是特別不自覺,但胖子既然專門提出來了,加上我與寒寒的過往關係,再去搞破壞就顯得死皮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