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什麼,該做什麼,何須你一個羅馬教團的護教騎士,亞當斯地跑腿工人來替我決定?”我霍地站了起來:“話說回來,當年在雷隆多上還有個羅馬教團的混蛋想殺我。那筆帳還沒算呢——當年護主英雄何在?”
巴斯克冰早在這倆人上島時就做好了準備,一聽我召喚,立即一聲大喝“末將在!”,便帶著五六個兵衝進了會客室,三個圍一個,全都氣勢洶洶地瞪著兩位說客。手按在刀柄上作出蓄勢待發的模樣。
我一揮手,叫道:“關門。放狗!”他們便一齊伸手,如捉小雞般輕易地把斯徒爾特按倒在地,架了三把高振動粒子刀在他脖子上。這些羅馬教團的傢伙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在使用邪法方面有的比天界靈界的人還惡劣,卻一個個以正義使者自居。可他們的法術多數需要時間準 備,徒手廝殺地本領雖然也不賴,可被惡魔甲的超級防禦力消減之後完全等同於零。在這個狹窄地會客室裡遇到我這些刀槍不入的傳奇小兵 時,只有幹瞪著眼束手就擒的份。
斯徒爾特被拿下了還不服。叫道:“可惡的傢伙,竟然敢這樣對待神聖的教團騎士,快放開我!”叫得囂張,掙扎得也激烈,可立即給巴斯克冰用破天錘在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頓時再叫不出來。
“這些傢伙一向牛氣衝宵,想來日本境內也有他們的活動。壽壽你就不必掩飾了。我知道你也看不慣他,就不需你開口,主動幫你教訓他了,你不必謝我。”我毫不理睬斯徒爾特那邊的動靜,把收拾斯徒爾特的幕後老闆地大帽子扣到了龜井壽腦袋上,也不管當事雙方是否會答 應。自顧自地發問:“我這些兵才招來訓練了一週,知道為什麼能如此輕易地擒下這個人麼?”
龜井壽此時的臉色已經有些差了,勉強說:“黃 人人有所不知,下官一直是幹行政工作的文官,這種事我怎麼能知道。”
“你應該明白啊,壽壽。”我呵呵笑了起來:“靠實力!羅馬教團培養出他。至少得用十五年時間,除去生活和基礎教育的必需支出,在他身上的投資差不多在二百萬左右。
“不可能那麼多吧?”龜井壽驚訝地說:“羅馬教團並是富豪財團,那裡來的那麼多錢”
“有黑幕嘛。你又不政政壇新人——即使你不瞭解,我也不甚了 解,但黑幕的確存在。”我微微笑道:“所以這種高階成品狗腿子還是很難得地,在平常狀態遇到普通的王牌軍隊士兵,以一當百也沒什麼問題。可是壽壽啊。我的這些兵雖然才招來特訓了一週,每個人身上的裝備卻都值四百萬。三個招呼他一個,就是一千二百萬玩他二百萬,你說他有沒有贏的可能?”
這種說法未免過於流氓和絕對化,龜井壽不服的表情就寫在臉上。可他背後也有三個兵和三把未出村正太刀,這種在政壇浸淫數十年的人物自然會懂得審時度勢這個基本的原則,忙哈著腰說:“說的 是。”
“既然你同意我的看法,我們就還有可談的。至於這個小白耗子,拖下去,免得礙眼。”我吩咐巴斯克冰地人把斯徒爾特拖了下去,卻又召了三個兵進來,龜井壽背後的人不減反增,身後的總價值直線飆升,達到了價值三千六百萬。
有了九把刀在身後,龜井壽就脫出了一個政客的侷限,成了一個直爽的人。他直接就說:“黃而大人,你的那個意見牽扯麵太大了,對 GDJ內外來說都難以接受。交流異界啊,對整 個世界的未來走向影響太大,這種事在提出之前就應該與組織主動接洽醞釀,你是知道的。”
我哼哼道:“我覺得,我也算組織地最高領導人之一吧。”
“那是,當然,誰都不敢否定您的豐功偉績和崇高地位。”龜井壽掏出手絹來擦了擦汗,說:“我就明說了。這次前來是受北條鎌倉的授意。他老人家對你的想法非常震驚,表示一定要搞清楚你的真實動機,並好生勸告,希望你一定要放棄這種荒謬的念頭。於情而言……”
我大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頭,說:“你有你的理由,我有我的道義。都擺出來閒聊,三天四夜也扯不完。大家都簡單些。不要繞彎子了,開價,開價。”
“按照這次民主選舉的規定,黃而大人只能在中華區參選。醞釀這些規定條款出來可不容易,經過了新舊勢力的多次磋商和妥協。既然好不容易定下了,還是不要輕易變動為好。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大人你要競選議員不難,但首相就……說實話。當個副手的話,我們都覺得交待不過去,可是確實有難處……”
“那個我沒興趣。”我齜牙笑道:“我還沒有窮到要跟譚康搶稀飯的地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