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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向虹翔道歉並親手獻金。虹翔差不多達到了目地,所以也並不強求寒寒低頭,拿了錢後終於解散了手下,大搖大擺地返回了新京都。

虹翔從京都得勝歸來後,立即成了日本政壇的一顆新星,一個神 話。他以自己的所作所為和最終結果告訴大家:以暴力和無恥糾纏是可以獲得數倍於付出的利益的,哪怕對手是人稱鋼壁鐵山,以家風嚴謹強硬著稱的內藤世家。而在剛剛結束的地方“民主選舉”中,選上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啊!與虹翔背景相似的黑道出身者就佔了四成以上,還有詭計多端的舊GD&官員和一些身份可疑的“民主人士”,日本的世道頓時就不太平了。如果說日本原來的局勢象一鍋波瀾不驚地滾油,這些競選成功者的加入就象給這口鍋里加了瓢冷水,頓時就炸開了。

從虹翔凱旋那天開始一直到三月底,新京都的街頭都充滿了一支支額系白帶的“義勇軍”、“衝鋒隊”和

“忤逆組”。這些人額頭的白帶上都有各個首席議員的家徽,遠遠的一望便知。誰也不敢惹。這些部隊的人數少則數十,多到上千,總是目標明確地殺到他們主子的對手地家裡、商店和工廠等處,用最短的時間打砸得一塌糊塗。這其中未免也會產生誤傷,把一些人連同貨物機器一起打得一塌糊塗。地方警署管不起,而警視廳遞交上去的開展大規模社會治安整治行動的報告只要一到議會就給立即丟進檔案粉碎機,得不到半點回應。

這種情況愈演愈烈,完全看不到結束的希望。以至於一個華裔知名時事評論家張喻剛在自己的專欄上痛苦地寫道:“這是最民主主的時代?是最黑暗的地時代!”話音未落,刊登他評論專欄的報紙編輯部就被一夥義勇軍砸得稀爛,本人也神秘失蹤,於一周後被發現吊死在伊豆山邊的一棵樹上,遺書上寫明死因是往日嫖宿過的妓女上門威逼其與原配離婚所致。當然,這些芝麻綠豆的小新聞只在地方小報的角落裡出現一回,就再不會有人記得了。

金靈搖搖頭說:”作惡地並非他一人。作出這種種事來。只怕也並非他的本意。雖然現在鬧得這麼不愉快,但我還是認為,他並不是那樣的人。”

我鼓了鼓掌,微笑道:“喲,喲,開始為他說話了呀。”

“不要在我面前裝糊塗了!”金靈白了我一眼。說:“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嗎?流氓上臺參政又不只是日本一地的事,全球如此!這次的政治改革搞得太失敗了。”

此時正有一個兵過來給我們上清酒。這傢伙前幾天偷了大連警察局唯一一架警用直升機,半夜突襲數百公里,摸進長春精密光學儀器廠去盜用裝置研磨高精度鏡片,結果給南京GD&東北機動隊當場擒獲以至於回來後獲得被髮配到伙食房打雜一週處分,現在背了個外號叫長焦鳥 人。說了那麼一長串。其實最簡單地說就是:他企圖盜用人家的裝置和器材去自行製作一支高精度長焦防抖鏡頭,目的不言自明。此人正是個臉皮和膽量都達到一定水準的混蛋,聽到有個可插嘴與美女對話的機會便說:“對呀!現在市面上都流傳著這麼一個諢段子……”

長焦鳥人說出口後才想起我的存在。我可是親口下達過全島官兵未經允許或金靈主動詢問不得與其交談的禁令的,該鳥人竟敢當面搭訕,簡直不給面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眼珠一瞪,正欲借題發揮,金靈觀察到了我地舉動。及時出言給他解了圍:“哦,傳些什麼,說來聽 聽?”

厚顏鳥人觀察了一下我的神色,還是決定冒著我爆發虎威的危險在美人面前掙表現,滿臉堆笑著說:“他們說,選舉之後,政府部門一下子廉潔了幾倍。為什麼啊?原來街上跑的地方政府車都是些東風、川路一類中低檔次的,費用卻頂得上好車的幾倍。可現在新政府一上臺,不花財政一分錢,全自動升級到奇沃六六紀念版以上了,費用也不過與過去持平,這不是免費廉潔了麼?”

金靈看著長焦鳥人,表情有些石化了——實在是聽不懂。我不耐煩地呵斥道:“笨蛋,你以為在每個女人面前賣弄對汽車的愛好都有用?說了個冷笑話還感覺不出來,有那麼白痴——快給我消失!!”

把長焦鳥人驅走了,我三下兩下刨完了飯,站起來催促道:“動作快點,下午不是要參加大連紅十字協會的募捐義演麼?這還是你給我找的事,千萬不得羅嗦拖延遲到。”

“你就不能對我有些耐心麼?”金靈馬下臉說:“聽靜唯姐說你陪她逛街時,經常等她試衣服換鞋,一個兩個小時的等也毫無怨言的。”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見她臉色似乎不象知道更深的東西,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