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邊,原來視訊會議室裡還坐著一直沒說過話的荒蔭。它向我施了一禮,說:“大將軍,發生這樣的事實在是悲劇。我希望你不要降怒於費里亞民族。絕大多數人都已深深地厭倦了戰爭,絕不會跟那個瘋子走的。”
我聽完翻譯後,微微笑了笑,說:“如果都是你這樣的想法就好了。你知道些什麼嗎?”
荒蔭斷然說:“我懷疑今天起事的這個長恨天是假地,壑勃與我有相同的看法!”
我聽了翻譯後頓時跳了起來:“你說什麼?”
“大將軍,還是由我來解釋吧。稍微快一點。”菲林也出現在了鏡頭中。她詢問了荒蔭兩句,說:“長恨天已經一週沒有露面了。在安其拉派遣軍向安其拉大營進攻時,東部方面軍的前線部隊也只得到了‘各自為戰,便宜行事’的命令。今天它忽然起意佈置進攻安其拉派遣軍時,也沒直接向我們下命令。雖然隔得遠看不真切,但都感覺那個衝鋒的長恨天好像比往日弱了許多。這一年多以來。它在作戰中不住增長著力量,本來已是個令人感到很恐怖的武者,今天卻竟然在衝鋒中被步槍打傷,很難想象!”
我回憶起了老長當年斬殺沙斯拉爾的情形,隨便問了一句:“它地力量會有多強大?”
“大將軍,強大得很不正常,我甚至覺得它已是尼布楚最強大的人。但正常的人不會象它那樣在戰鬥中如此迅速地成長,尤其是在本已很強大的基礎上。我甚至懷疑它是否用了什麼邪惡的術法。在戰鬥中不住地吸取著被它殺死的人地精血力量而成長。不然的話完全無法解釋為什麼會有這樣迅速的成長變化——這可不是我的一家之言,荒蔭和壑勃都認為在費里亞歷史上還從未發生過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