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到我面前來。”
一個小時後,投降地費里亞軍來到了安其拉大營中。首領正是壑勃,見了江旭就叫喊:“還不鬆開我?我有緊要軍情要急稟大將軍!”
江旭問:“不能對我說?”
壑勃高傲地昂起了頭,說:“你不夠格。”
如果在壑勃面前的是辛巴或虹翔,它這句話足以招來一頓好打。不過江旭是後期之秀,因此雖然位列內閣。卻在涉及這些方面時格外謙虛謹慎,於是只是笑了笑,在給壑勃又加了兩圈鐵鏈和幾個大鉛球束縛行動後,同意了它地要求二月九日晚上八點四十分,我收到了江旭的視訊會議申請。同意接收後,第一眼看到的卻是壑勃。它雖然是主動投降,但因為本身戰鬥力強。而且對江旭頗為傲慢,被照顧得很周到,準確地說捆得跟一頭待宰老豬差不多。別的不說,只看看地上拖著的那四、五個半徑二十公分的鉛球就夠賞心悅目了。好在這廝身體強壯,捆得雖然嚴實,倒也不妨礙說話。見了面就大聲說了一大堆話。我見翻譯不工作,主動提醒道:
“走神了?還不快開工!”
翻譯擦了把冷汗說:“大將軍,都是些自我吹噓的無聊話,聽著就怪肉麻的。”
我連忙點頭說:“哦哦,那些就自動略過,讓它說有營養地!”
還沒等翻譯把我的話傳過去。那邊的影片鏡頭已轉到了另外一個人身上,正是靈界大法師菲林。她看到我後努力笑了一下,用天界語說:
“大將軍你好。”
我頓時對壑勃的辦事效率刮目相看,問:“你是作為後宮人選被捲過來的?”
“不知道大將軍說些什麼。”菲林一臉茫然地說:“時間緊迫,大將軍不會只是想說些笑話罷。”
我嗯了一聲,說:“那當然了,不知你要對我說些什麼?迪林和風籮的作為,還有你們留守後方的人地陰謀。你應該已經很清楚了。這一年多來,是長恨天庇護著你們。現在它也反了,你準備怎樣?”
菲林鼓起勇氣說:“靈界元老會對大將軍的歧見,我很早前就知道了,但沒想到它們會作出那樣的事。大將軍,我和現在的部屬同僚們只是普通的靈界人,與元老會二十七祖完全不同,根本不瞭解他們的想法,他們也從未考慮過我們地意見。僅就我們而言,這十多年來一直與人類大軍並肩戰鬥過來的,尼布楚的平定有我們付出的巨大努力和犧牲在內,我認為這些功績不該被抹殺。我希望能繼續為大將軍戰鬥,從而換取我們的族人在尼布楚上仍能保有一個落腳之地。”
我微微一笑:“你說得倒輕巧!不過你倒也謹慎,沒有跟著二十七祖胡來。我會看著你的,只要你地確表現出自己與那些人不同,我會讓你們繼續呆在暮色森林,成為尼布楚上的新一代靈界人,為世人和諸界承認和敬仰。所以,你好好表現吧!”
“我會讓你相信我的,大將軍。”菲林施了一禮,又說:“壑勃說話有些顛三倒四,而且翻譯起來也很麻煩,由我直接向大將軍我們打探到的情況如何?”
“好吧,你說。”
菲林緩緩說:“近一年多以來,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黑水費里亞族經常做噩夢。那些噩夢與人類有關,有許多人都找我和荒蔭諮詢治療過,但沒有作用。雖然沒有人明說,但我逐漸感覺到,黑水費里亞的那些戰士對人類的依附心漸漸淡化,恐怖和仇視心理卻迅速滋長。”
“老長也是這樣?”
菲林搖頭說:“它一直不承認自己做過這樣的夢,也從不肯讓我們為它治療。但據壑勃說,有一次它很早去向長恨天報告戰情,聽到長恨天說夢話。夢話地內容就與這個恐怖的夢有關。”
鏡頭以外傳來了壑勃哇啦哇啦的叫聲,翻譯簡短地對我說:“它說的確是那樣。不過自我吹噓的話很多,需要全部翻譯嗎?”
“無視它。”我轉頭對菲林說:“叫你們那邊視訊會議室地士兵把壑勃的嘴堵上,吵死了!”
兩個士兵地身影從鏡頭前掠過,壑勃立即就被完全沉默化處理了。
菲林笑了笑,說:“這次叛亂來得很突然,象是突然起意的。事前軍事佈置很不利於向安其拉派遣軍進攻,如果經過周密部署,我們也沒那麼容易逃過來。”
“有多少人跟它走?”
“陽光費里亞全跟著它。這裡黑水費里亞士兵本來就少,大概跟它走了一半以上。暮色森林和靈界法師團的人全逃過來了,沒人跟它走。”
我沉吟道:“那它更不可能成功了,是發瘋了?”
鏡頭又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