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他捏捏她嫩生生的小臉,道:“你使喚起本王來,倒是一點兒都不含糊。”先前還像長輩般敬著他呢。
江妙有些不好意思。可說實在話,她的確有種用的順手的感覺。也難為他在這種事兒上都能遷就她了。她笑容燦爛,又聽陸琉說道:“日後若是莊太妃找你說話,你最好帶上長公主——”
莊太妃溫婉親和,絲毫不像是壞人。可江妙知道陸琉肯定是為了她好,並沒多問,趕忙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回了涼亭之後,寶巾和寶綠才立馬圍了上來,著急道:“姑娘。”
江妙有些心虛,朝著邊上瘦瘦高高的陸何看了一眼,曉得定然是陸何安撫這倆丫鬟的,不然倆丫鬟早就尋過去了。江妙若無其事道:“咱們回去吧。”這麼晚了,這喜宴也該散了。
寶巾和寶綠點頭,送自家姑娘回去,二人對於一直阻撓的陸何,可是半個好眼色都不肯給。陸何無奈笑笑,瞧著主僕三人過去了,這才朝著去林中尋自家王爺。
走到亮堂點的地兒,寶綠側頭瞧著自家姑娘的脖子,蹙眉心疼道:“瞧瞧,姑娘都跑到哪裡去了?這脖子都咬起蚊子包了。”
還別說,的確挺癢的。江妙抬手欲摸脖子,寶巾就立馬出言阻止:“姑娘別用手摸,癢就忍忍,待會兒奴婢給姑娘清洗上藥。”
夏夜泛湖雖然有情調,可這蚊子卻不管,逮著你就咬。這下脖子癢癢的,江妙可將這賬算到了陸琉的頭上。不過一想到方才陸琉親手給她剝得蓮子,倒是覺得嘴裡還有蓮子的清香。待她回味一番,哪裡還有什麼清香,嘴巴里盡是一股酒味兒。
先前碰碰嘴也就罷了,今兒卻……
江妙害臊的要命,忍住不去想,趕緊回去找喬氏。
喜宴已接近尾聲,不過賓客們還未散去。
坐在一旁玫瑰椅上的衛寶鈴一眼就看到江妙進來,因著剛才的事兒,她看江妙的目光,可算是炙熱的不加掩飾,彷彿是恨極了她似的。邊上的蘇氏輕咳了一聲,衛寶鈴才回神,將眼神收斂了些。
可待江妙路過她邊上時,還是忍不住捏了捏手中捧著的茶盞,一不留神,這熱茶“咣噹”一聲落在了地上。
衛寶鈴自個兒也是嚇了一跳,一時眼睛睜得大大的。
江妙低頭,瞧著眼前打翻在地的茶盞,這繡鞋前端和裙襬處有些被打溼了。
衛寶鈴瞧見江妙就來氣,這會兒雖是不小心的,可心裡卻有些痛快。只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她也不好太過分,畢竟名聲還是要的。
衛寶鈴定定的看著她,道:“江姑娘沒事吧?”
江妙哪裡看不出來這回衛寶鈴並非有意,而且只是茶水濺到她的鞋尖和裙襬上,溼的不多,若是不仔細瞧,還真瞧不出來。可江妙見不慣她這副做錯了事兒還理直氣壯的樣子。江妙安靜的站著沒說話,淡淡道了句“沒事”,就乖巧的回到了自家孃親的身旁。
這衛寶鈴的作風,在望城這貴族圈子裡並非是秘密,只是衛寶鈴日後是要入宮的,這皇上身邊的寵妃,是斷斷得罪不起的。所以有時哪家的姑娘被衛寶鈴給欺負了,也只能是忍氣吞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今兒景惠帝大婚,衛寶鈴自然憋著一肚子氣,且方才莊太妃對鎮國公府的姑娘江妙這般喜歡,這衛寶鈴定然是遷怒到了江妙的身上。
瞧瞧這倆小姑娘,分明是一般大的年紀,一個咄咄逼人嬌縱蠻橫,一個落落大方溫順乖巧,換作誰知道心疼哪個。
一時間,殿內的貴婦貴女們,看衛寶鈴的眼神登時露出了一股不滿,而對淡然不驚的江小姑娘,倒是多了幾分憐惜。
衛寶鈴哪裡看不出來?一時心裡委屈極了,她分明不是故意的!
衛寶鈴淚眼朦朧看著蘇氏,嬌嬌道:“娘!”
蘇氏最瞭解自家閨女的性子,自然也覺得閨女是故意的,登時覺得有些丟人。
江妙安安靜靜站在喬氏的身邊,略微低頭,嘴角微微揚起。對於像衛寶鈴這種人,絕對不能硬碰硬,畢竟小姑娘家家的,又不能像小時候那樣乾脆擼起袖子揍她一頓。不過這裝可憐嘛,她還是會的。小姑娘柔弱可憐些,大家夥兒自然站在她這邊,何況本就是衛寶鈴有錯在先,加上她平日的作風,又有誰會相信她並非有心。
略略抬頭,對上衛寶鈴氣得發紅的眼角,江妙心下有些幼稚的小得意,一時心情大好。
就連剛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