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二幫主真的被人迷惑,分不清是非,至少我還有幾個人向幫主通風報信!”
“不用再找藉口了,況南詔,”麴塵冷冷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和於方剛剛那些小動作那些小傳情嗎?你早就跟於方見過面了,今晚這場好戲怕也有你一份功勞吧?”
“沒有!”況南詔極力否認道,“二幫主請您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之前根本沒見過於方,更不知道她今晚來這兒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那派去刺殺我的人呢?”寶梳忽然開口問道。
況南詔一聽,臉色更緊了,搖頭又否認道:“對不住了,靳金使,我壓根兒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今晚有人去刺殺過你?或許是你仇家太多,誰知道是誰呢?”
“你要這麼說,你的那些兄弟可就寒心了。”寶梳緩緩起身道。
“你什麼意思?”況南詔心虛地問道。
“你問我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今晚你派去刺殺我的人一共五個,那五個都已經被我擋獲了,他們什麼都招了,你還想抵賴嗎?”
“不可能!”況南詔脫口而出!
“不可能?”寶梳嘴角浮起一絲蔑笑道,“你是說你不可能派人來刺殺我,還是說那五個人不可能會失手?據我所知,你派來的那五個都是你火烈堂的高手,也算我們擄金幫的高手了,所以你覺得他們即便不能殺了我,也能全身而退,是吧?”
“你……”
“可惜了!”寶梳狡黠一笑,搶白道,“可惜你低估了你的對手,高估了你那些高手!男人光會拳頭只能算武夫,出來混就得多動動腦子。你那幾位的確是高手,要硬碰硬的話,我,樂樂還有柳掌櫃早就成了他們的刀下亡魂了,根本不可能還有機會站在這兒說話。既然是高手,我自然不會跟他們正面交鋒了,一個小小的把戲就能讓他們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