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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忙換上一副又驚又喜的樣子,嗔道:“爺,當真?”

“爺要在此看你好生抄寫女誡。”

胤禛的話著實驚到了耿寧兒,不可置信的看著身旁的男人,下意識的發出了疑惑的音調,“啊?”

胤禛瞧了一眼耿寧兒,挑眉不語,爾後繼續翻看手中的宋詞。

耿寧兒緊緊的盯著胤禛,這次是真的在他的嘴角看到了笑意。緊蹙娥眉,心中滿是迷惑,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看她抄寫女誡?這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耿寧兒感覺自己就快要抓狂了。這樣一個心深似海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揣測到他真正的心意?於是乎,她決定放棄心中的疑惑,轉身喚來了墨玉,“給貝勒爺備茶。”

胤禛放下手中的宋詞,看向石桌之上的茶壺,“不是現成的?何必另行備茶?”

耿寧兒順著胤禛的目光望去,看見自己的草藥茶,瞬間大囧,“貝勒爺,這茶……”

“怎麼?爺不能喝?”

一聽胤禛的話,耿寧兒心中暗自叫遭。她怎麼就忘記了,這是個男權的社會,男人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異議,更何況是皇家的男人!

“爺,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茶,味道不大好,怕爺您喝不慣。”

“斟茶。”

想著已無力阻止胤禛的耿寧兒,只得柔順的為他斟了杯茶,爾後雙手恭敬的奉於他身前。

胤禛接過耿寧兒遞來的茶,置於鼻前聞了一下,味道雖說清新卻透著一股濃濃的藥味。皺起濃眉,小小的啜了一口,“咳咳咳……”

瞧見胤禛給嗆得直咳嗽,耿寧兒忙接過他手中的茶杯,放於石桌之上,爾後小心的拍著他的脊背,為其順氣兒,“爺,您可有事兒?”

“咳咳,你怎會喝這樣苦的東西?”

耿寧兒努力憋住笑意,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己覺不能笑出來。使勁兒的板著臉,委屈道:“前面就說了不讓貝勒爺您喝,您偏生要喝,瞧給嗆得,這會兒到怪到妾身的身上來了。”

胤禛好容易感覺氣兒順了些,方才抬頭看向耿寧兒。後者雖然一臉嚴肅更甚至有些委屈,只是那雙星瞼裡的笑意卻是怎麼也無法隱藏的。

被人看了笑話,胤禛此刻心中別提有多不痛快,低啞深沉的聲音之中夾雜了些許的怒意,“說,你給爺喝的是什麼?”

“貝勒爺!明明是您非要喝,這會兒又遷怒到妾身的身上來?妾身,當真是冤呀。”撇頭看見胤禛的臉色已然陰沉下來,耿寧兒忙收起了戲謔的態度,一本正經的道:“上次妾身回母家侍疾之時,妾身的額娘見妾身的身子柔弱,就請了大夫,說是為妾身補補身子。這草藥茶便是那時大夫給開下的方子,說是現下身子虛弱,恐虛不受補,讓妾身先行喝些藥茶,鞏固鞏固底子,在進行藥補。”

聽完耿寧兒的敘述,胤禛掃視了一下身側女人的身子,確實甚是清瘦。星瞼之中的笑意也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滿眼的委屈。

“咳,你確實羸弱,是該好好補補。”

“貝勒爺,那這茶……?”耿寧兒滿是委屈的道。

“給爺換一壺吧。”

“是。”

當墨玉將茶壺端於石桌之時,蘇培盛正抱著一摞的公文踏入玉瓊居。

將公文放於石桌之上,蘇培盛恭恭敬敬的退到胤禛的身後,垂首道:“爺,今兒個的公文都在這兒了。”

“嗯。”

耿寧兒一面為胤禛斟茶,一面偷瞧桌上的那一摞公文,心中不禁暗歎他的工作量之多。

彷彿意識到了耿寧兒的探究目光,胤禛從公文之中抬起頭來,“還不開始抄寫女誡?”

“是,妾身這就去取筆墨紙張來。”說罷,耿寧兒便一副不甘願的樣子起身,進入堂屋去做抄寫女誡的準備。

進入堂屋,耿寧兒一面做著準備,一面暗想自己進來前,胤禛唇邊那加深的笑意是何寓意。本來想著借禁足的這些時日,她可以好好的安生一段時間,並好好為日後之事做些打算。於是乎,早已打算慢慢抄寫,不急著前去交差。其實讓耿寧兒有這樣想法的原因還有一條,那就是最近她的胸口總是發緊,總有一種即將要發生不好事情的感覺。所以,她便打算躲起來,以免引火上身。

與墨玉端著筆墨紙硯走向石桌,瞧著坐於石桌旁側的胤禛,看著他認真埋首於工作的樣子。耿寧兒想,罷了,不過就這一日,慢慢的抄便是。

輕輕的坐於他的身側,翻開女誡慢慢的抄寫。胤禛與耿寧兒之間沒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