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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快到弘暉逝去的日子,都會身子不適。

身為皇家的媳婦,她沒法阻止新人替代舊人,更何況有時還是公公婆婆塞過來的新人。所以,還不如她自己扶植幾個能夠拿捏的住的人,這樣既彰顯她這個嫡妻的氣度,又不會使自己在這深宅之內失勢。

耿寧兒不禁想到上一世的自己,同樣的天真,才使她與自己成為這場無硝煙鬥爭的犧牲品。只不過,如今的她有了重新來過的機會,而她?怕是註定要再次成為那個失敗者吧。

想到此,耿寧兒抬頭看了看榻上端莊的烏喇那拉氏,眼中盡是憐憫。但是,即便憐憫,對她也絕不能手軟。因為,她不願再品嚐失敗後的肝腸寸斷!

“行了,我也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恍然間聽到烏喇那拉氏的聲音,耿寧兒忙拉回自己的思緒,與其他三人齊聲道了是,爾後就退出了涵碧閣。

出了涵碧閣,李氏的憤恨、鈕祜祿氏的假意勸慰以及宋氏的無言,耿寧兒統統沒放在心上。

耿寧兒並不覺得被禁足是件壞事,相反的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她可以藉著這段時日,靜靜的去思考下一步該如何部署,而不被他人所打擾。

回到玉瓊居,耿寧兒回到臥房之中,泡了會兒靈泉,就去補眠。怎麼說也是一個晚上沒睡,晨時在涵碧閣也給累的夠嗆,結果這一睡便是一整個上午,醒來之時,已是過了晌午。

“墨玉,墨玉。”

“格格,奴婢在呢。”

“給我去打點熱水來,我要梳洗。對了,在弄些吃食,肚子餓了。”

“誒,奴婢這就去。”

待耿寧兒將衣服穿好之後,墨玉正端著熱水走進臥房。她浸溼了帕子遞給耿寧兒。耿寧兒擦了擦臉,將帕子遞迴,又接過她手中的茶杯漱口。爾後,便走去堂屋,享用她的午膳。

晚秋天,一霎微雨灑庭軒。檻菊蕭疏,井梧零亂,惹殘煙。……

胤禛站在玉瓊居的院落之中,看著坐於石凳之上的背影,耳邊傳來的是如涓涓細流般的清澈聲音。一身水藍色繡著蘭草的旗裝,髮髻之上仍是一柄銀質髮簪。加之此刻她吟著柳永的《戚氏》一詞,整個氣韻更是恬淡清雅。

剛一入院便聽見她的吟誦,胤禛便下令不讓任何人通報。他就這樣站在她的背後,靜靜的聽著她的吟誦,慢慢的向她走近。

心下清淨安然的耿寧兒,又豈會料到昨日放了她一晚上鴿子的人,這會兒卻來露了面。只是沉浸在柳永給她帶來的悽怨之感中,與他那羈旅情愁、身世之感產生了巨大的共鳴。

“哎。”

“你到是悠閒自得。”

低沉沙啞的聲音使耿寧兒的身子僵了一下,放下書轉身看到胤禛負手而立的盯著自己。趕忙欠身行禮,眼中盡是吃驚。

“起吧。”

“謝,貝勒爺。”起身將胤禛迎了過來,待他落了座,耿寧兒方才坐於他的身側,“爺,怎會過來?這墨玉,怎麼也不吱個聲兒,妾身都不知曉爺過來了,要不豈會這般的失禮。”

“是爺讓噤聲的,剛見你如此,只覺不應擾之。”

“貝勒爺,不過是些打發時間的玩意兒。哪有比您過來更為重要的事情?”

胤禛抬手拿起石桌之上的宋詞,隨意的翻著,“女戒抄寫的如何?”

“貝勒爺。”耿寧兒表現出一副委屈樣子,嗔道。

胤禛放下書,瞧著身側的耿寧兒,嘴角再次浮現那似有似無的笑意,“蘇培盛,去書房,將爺的褶子搬到玉瓊居來。”

“喳。”

此刻耿寧兒心中感到甚是迷茫,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若說對她沒起興趣,此刻他又為何來到她的居處?若說對她起了興趣,那昨晚為何又放她的鴿子?

啊!!眼下耿寧兒心裡就想貓爪一般,她要抓狂了。胤禛你到底是要怎樣啊?但,即使她心裡百般的不淡定,這會兒,在他的面前也要表現出淡定來。

於是乎,耿寧兒便柔聲道,“爺,是要在此辦公?”

第23章 微妙

… …

心深似海的男人,怎樣才能看透啊!

對於胤禛突如其來的舉動,耿寧兒有種二丈和尚不著頭的感覺。滿臉疑惑的看著身側的男人,“爺,你要在這兒辦公?”

對於耿寧兒的疑問,胤禛並沒有出聲回應,只是靜靜的看著耿寧兒,可這眼裡的意思分明是,“怎麼你不願?”

看出胤禛那深眸之中的含意,耿寧兒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