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阿貴的調酒手法後我突發奇想,這東西應該與雜耍在技巧上是相通的,沒想到出手一試果然非常好使,連我自己都吃驚不小。”
聽到這無比合理的解釋,無再起疑問。
肖鷺洋道:“又解開一個謎!”
孟贏溪釋懷,笑聲也重聚。
於文軒問:“那位財神爺呢?”
她道:“他接了個電話就走了。”
問話之人乾笑兩聲沒再多說什麼。
孟贏溪轉向肖鷺洋,“我以後就做調酒師吧,我特喜歡這工作。”
肖鷺洋弄出副誇張的表情,“嗯,必須呀!想幹別的……門都沒有!”
韓依娜冷不丁問:“溪妹,你的那個姓名怎麼寫呀?姓氏是伊人的伊去掉單人旁的尹嗎?”
“不是,姓是是輸贏的贏,名是溪水的溪。”
孟贏溪既然用了師父的名義,她就照直了說。
趙政驚呼:“哎呀,我都一直誤認為你是姓尹,發贏聲只是地區口音上的偏差。贏,沒想到這個千年古姓沒絕種,依然在沿用。這麼說起來,你怕是秦人的後代,搞不好祖上就是咱們咸陽人。”
於文軒大為感慨:“真是極少有的姓氏,就是在咸陽都沒出現過。稀罕啊!”
肖鷺洋如酸秀才一般搖頭晃腦,拖聲道:“這個姓明顯是發源於秦代,發源於咸陽,贏溪,你可算是回到孃家了!”
“對,回孃家了。”
孟贏溪被逗得一通笑。
看到桌上空無一物,於文軒發難道:“說了半天口都幹了,酒呢?肖鷺洋,你還不快把所謂的金色威尼斯雞尾酒拿來呀!”
孟贏溪云云一起,“是呀,還差兩杯呢,我這就去弄。”
“溪妹你不必去,讓阿貴調就行。”
韓依娜很快抬手拉住了她,“你也給人家留份差事做不是?雖然你的表演很拉風很眩目,其實最後調出來的味道全都是一樣的。”
肖鷺洋也道:“娜姐說的對,贏溪你就好好歇著吧,要不然我們的聊天肯定被打斷不說,耳朵又要被震聾了。”
“阿貴,補兩杯金色威尼斯過來。”
喊完話,他縮回腦袋,賊相道:“贏溪,你的酒是三千元一杯,我這窮樣確實請他們不起。”
於文軒立馬用陝西土話呱啦叫罵。
鬼姑娘滿頭霧水。
韓依娜一巴掌拍過去,嗔道:“嗨……你這小子盡耍貧嘴!”
阿貴以前玩花式調酒還能招來幾個圍觀者,可是現在氣數已盡,有了花酒女王贏溪那反差巨大的對比,根本是門庭冷落。
他嘆著氣調好酒送過來,又茫然失神地離開。
孟贏溪看在眼裡澀在魂裡,自己肆意的炫耀欠考慮,照顧不周。
品嚐了金色威尼斯之後,趙政讚道:“嗯,好酒,色澤養眼,層次豐富,入口的味道非常不錯!”
“確實不錯,比冰藍還好喝。”
雞尾酒本就是韓依娜的最愛,她順讚了一番。
於文軒沒有再嗆火,卻不忘暗贊他人,“這酒要是贏溪親自調的,一定會更有味。”
鬼姑娘自然也品嚐了,儘管她不懂酒,但卻知道味道順不順口,這杯酒如同大家所說的,在各方面都算稱意,可惜將它調配出來的人卻很無助。
“肖鷺洋,過來,我和你說件事。”
得美女招呼自己,肖鷺洋趕緊地把腦袋湊過來。
其餘人十分鉤掛她的私密話,但也只能裝出無所事事的樣子,然後豎耳。
“你從我的小費裡拿一半出來給阿貴,好歹他也算是我的半個師父。”
“什麼……贏溪你瘋了?屬於自己應得的小費要拱手讓給別人!”
“你別管,照我說的這樣做就行,以後我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要向阿貴請教呢,算是交學徒費吧……別愣著了,你現在就去告訴阿貴。”
贏溪的口氣不容商量。
面對心中不可冒犯的女神,肖鷺洋絲毫不敢阻撓,他只得很不情願地過去。
肖鷺洋對著阿貴耳語一番後,只見阿貴先是一臉的驚詫,然後是萬般的驚喜,繼而整張臉都變成了好大的一朵花。
無比驚詫之人迅速面朝向酒桌,對著孟贏溪輕鞠躬點頭致謝。
喝完酒小聊了一陣,趙政說贏溪剛來咸陽,舟車勞頓,提議早些休息。韓依娜也同意,接著就打電話給司機。
於是,除了肖鷺洋,其他人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