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效果已經不是噴飯可以形容的了。
而且,說大號是葉新月,怎麼聽都好像是在曲線罵她是米田共……
蒙古大夫,你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見段莫很正經的樣子,她又有些發噱。
葉新月的嘴角些微抽搐著,使得她的臉部表情變得十分奇怪。而這在段莫離看來,就被他理解為了痛苦。
“你怎麼了?”他皺眉,低頭問道。
葉新月嚇了一大跳,心虛地以為自己忍笑的行為被看穿了。但是一對上段莫離那雖然是探究居多,但是好歹還有那麼一點點關切的眼神,她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是當自己傷勢未愈,這會兒正好難受了。
她順勢就真的開始裝傷情復發,雙手抱住頭部,一聲呻吟逸出口去:“嗯……”
TNND,錯了,這呻吟聲也忒銷魂了,差點抽自己倆大嘴巴的葉新月,實在是不知道該何如來表現難過,難不成她現在應該嚎啕大哭,並且說兩句類似於:“媽媽咪喲,疼死我了!”之類的話嗎?那也太丟臉了,就算為了藝術獻身她也不幹。
她只好一聲不吭地抱住腦袋,並且微微搖晃自己的身體,好像腳下踩著雲朵似的,隨時都會暈倒一般。這已經是她的極限演技了。
幸好老天爺偏愛她,段莫離似乎真的相信了她此時正在飽受煎熬,也不再追問她關於記憶的事情,只是走近她,慢慢地朝她伸出手去。
葉新月感覺到段莫離在向自己*近,也感覺到他修長而有力的手拉住自己的肩膀和手臂,心裡不由緊張起來——別想歪,她可不是又感覺到什麼曖昧的氣氛,只是,她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個姿勢,既可以裝作很痛苦,又可以趁機會偷笑一會兒,這會兒要是她被拉得站起來,絕對會破功的。
她幾乎可以想象段莫離見到她的笑臉時的表情,絕對很精彩——但是,她現在沒打算看他這樣的表情……
所以,她儘量不著痕跡地加重自己往下蹲的力度。
段莫離一次拉她沒有拉動,心下冒出一絲疑惑,奇怪,上次抱她時覺得她那麼得輕,怎麼拉不起她來?所以略加了一次力度。
葉新月並不知道,段莫離雖然是大夫,但卻不是文弱的書生,她再怎麼使勁兒卻還是給拉起身來。
不過,這略微持續了一會兒的拉鋸,好歹讓她有時間轉換臉上的表情。
“你覺得哪裡疼?是頭前部還是後腦勺那裡?”將她拉起來,看著不知道為什麼臉有些泛紅的葉新月(其實是悶聲不吭地使勁給憋得……),段莫離側過頭來,問道。
葉新月裝模作樣地指了指自己的頭,可憐兮兮地道:“這裡疼。”
段莫離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她前額*近太陽穴的地方:“是這裡嗎?”
葉新月存心給他找難題:“不是。”
碰到自己的專業領域,段莫離似乎耐心很多,他將手指移至葉新月的頭頂,平心靜氣地問:“那是這裡疼嗎?”
葉新月依舊搖頭,心裡樂呵呵地打定主意,不管段莫離問她哪裡疼,她都會說不是,就算是小小地報復了他一下對自己的不禮貌(天外音:葉小姐,你的命都是人家救的好不好?)。
段莫離的手指就好像是個小型醫學探測雷達似的,在葉新月的頭上進行著地毯式搜查,一寸寸地移動,手指每移動一次他都會跟葉新月確認一遍。
他的手指修長白皙,而且修剪整齊,看來不管是古今中外,做醫生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潔癖。因為他的手指每次移動,都是很小的距離,所以從遠處看來,別人根本看不出他是在為葉新月診斷,倒像是親暱地撫著她的頭髮一般。
而葉新月被他微帶著溫暖的手指弄得頭皮發癢。她並沒有談過戀愛,準確地說,應該是從來沒有正式地和某人確定戀愛關係,只是對某人有好感,卻停在原地沒有再向前一步那種。她記得自己上一次跟異性有這麼親密的接觸並且時間較長的,要追溯到她高中畢業之前,和男同桌抱頭痛哭。在此之後,經歷了父母雙亡,感受到人世間的人情冷暖,她早就沒有多少想要跟別人建立什麼關係的渴望了,至於曾經有的心動,她卻沒有讓那人知道,所以終究還是孑然一身。幸好她一向很會自我開導,宅在家裡卻也依舊生機勃勃。不過宅女生活也意味著她更加進一步地斷絕了自己和雄性動物接觸的可能。
於是,段莫離的檢查時間一長,覺得十分別扭的葉新月就扛不住了……她感覺已經不是頭皮發麻,而是發緊了。就在她打算隨便答應一聲“是這裡疼”時,段莫離的手指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