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的那隻公道杯和那對梵文杯加一起,就換這把提樑壺吧!”楚琛連忙高興的說道。
杜厚聞言微微一愣道:“小楚,你這麼換就有些吃虧啦!”
楚琛也知道有些吃虧,不過這隻提樑壺的價值肯定是高過那隻公道杯的,加上那對梵文杯雖然有些吃虧,不過也虧不了多少,再加上公道杯和梵文杯都是撿漏得來的,如果真要算起來,他還賺了不少。
不過他之所以這麼換,一來是因為喜歡,二來像這種邵大亨的提樑壺在市場上可是相當稀少的。物以稀為貴,如果在同一個拍賣會上。他的公道杯加上梵文杯的價值,還真的不一定會高過這把提樑壺。
楚琛呵呵一笑道:“誰叫我喜歡呢!”
“哈哈。好個喜歡!”杜厚哈哈笑道:“那我就再讓你高興高興,這把提樑壺我就只要換那對梵文杯就行了。”
楚琛聞言不禁有些愣住了,過了半響,他才回過神來,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杜老,您這是?”
“是不是覺得我腦子有問題?”杜厚開玩笑道。
“哪能啊!”楚琛連連擺手道:“不過我確實有些摸不著頭腦,杜老您能否給我解下惑?”
杜厚呵呵一笑解釋道:“其實吧,這把提樑壺原先是我一位老友的心愛之物,不過吧。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唯一的獨子不學無數,經常把他的藏品拿出去賣了換成錢,和一些狐朋狗友尋歡作樂。”
“三年前,我那朋友不行了,他實在不想他的這件心愛之物被兒子給敗了,於是就送給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將來轉手的時候,一定要把它轉讓給一位愛好茶道的人手中。”
聽了其中的原由。楚琛到是明白杜厚為什麼要這麼換了,不過他還是搖頭道:“杜老,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東西是您朋友送給您的。和我也沒關係,你這麼換,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一個人的一生。總要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果憑自己的眼力以小搏大到是沒什麼。但現在東西的價值雙方都知道,佔這樣的便宜。楚琛實在做不出來。
“小楚,你先聽我說,這麼換是我心甘情願的。”
杜厚擺了擺手說道:“我呢,已經都七老八十,也一年不如一年了,說不定哪天就去了。不過我也是後繼無人啊,後輩裡沒一個真心誠意喜歡搞收藏的,等我哪天走了,我這些藏品肯定不是到了別人家,就是被擺在拍賣臺上。”
“所以我早就決定了,等到我快不行了,我就把我這些藏品全捐獻給國家,也算是我對國家的貢獻吧。不過嘛,如果能夠之前給這些藏品找到一個真心喜歡它們的主人,我也願意以低價轉讓。”
說到這裡,杜厚鄭重的說道:“小楚,咱們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不過我也可以看出你這人為人很真誠,而且平常也不打馬虎眼,再加上你又喜愛茶道,在我心裡,這把提樑壺非你莫屬!”
“這……”楚琛有些遲疑起來。
杜厚接著說道:“小楚,我也不愛喝茶,這把提樑壺放在我這裡,也只是寶珠蒙塵,你總不想讓我這個老頭子,低聲下氣的求你吧?”
“行!”
聽到杜厚都這麼說了,楚琛再不答應就有些不識抬舉了,於是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見楚琛答應,杜厚非常高興,他笑容滿面的說道:“不過這把提樑壺換給你之間,我有兩點要提一下。”
“您說!”楚琛連忙說道。
杜厚說道:“如果將來你想要把這把提樑壺給轉讓出去,那個接手之人一定也要是喜愛茶道之人,而且千萬不能把這把壺轉給老外,你看行不行?”
楚琛表情嚴肅認真的說道:“行!如果將來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會把這把壺捐給博物館!”
杜厚呵呵一笑道:“這樣我也對得起我老友的在天之靈了!……”
說完了這事,楚琛就把他剛才找出來的贗品,都給杜厚指了出來,這個決定到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就像杜厚說的那樣,雖然和他接觸了沒多久,不過楚琛也覺得和杜厚挺投緣的,再加上他對毛瓷的研究有很大的幫助,把贗品指出來,也是應該的。
杜厚到是沒想到在這點時間裡,楚琛就把看過的藏品中的贗品都找了出來,而且還詳細的說明了贗品假在什麼地方。不過他意外之餘,也實在有些難以相信,其中的某些藏品會是贗品。
就像剛才說的那尊紫檀木雕鐵柺李雕像,可謂是木雕刀法舒暢朗健,雕刻技巧老到,將李鐵柺仙風道骨的神情,尤其是悲天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