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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路子,是他一慣做法。

青衣莊家衝進來,與江虎耳語幾句,接著又跑了出去。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只是,他沒有問。隨手自果盤中拿了個蘋果,拋上拋下。

“沒事,沒事。”江虎還很平靜,他甚至在安慰這位“朋友”,讓他放心。

餘婧凮垂下頭去,似乎在盤算著什麼。他的眉頭皺得很深,忽然,猛得抬起頭來,盯著江虎道:“你麻煩大了。”

沒等江虎弄明白怎麼回事,門外跌跌撞撞滾進來一個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叫著:“虎……虎哥……,大……大事不妙。”

看到他狼狽不堪地樣子,江虎立時大驚失色,一把抓住那人衣襟,依吼著:“不是叫你們去解決事情,怎麼搞成這樣子?出什麼事了?說!給我說!”

“唔,虎……虎哥……放……放……”那人被他勒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江虎連忙鬆手。他咳了好半天,才勉強開口道:“虎哥,別看那小子年紀輕輕,想不到竟如此厲害。”

江虎厲聲道:“老焦不是帶著人去找了麻煩了嗎?怎麼還搞成這樣?”

“他……他把場子裡的兄弟放倒了好幾個,我……還搞不清怎麼回事,弟兄們就全趴下了。”現在想起來,還真有點兒後怕。還好自己跑得快。

“難道那個人贏了錢還要揍人,也未免太狠點兒了吧?”轉著手中的蘋果,餘婧凮突然揭口問道。

點點頭,江虎恨恨地道:“就是,這小子也太過分了。”

餘婧凮冷冷一笑,道:“怕只怕過分的不是對方而是你們吧?”

“餘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江虎臉色刷得變了,他這位“朋友”不會是想?

“沒什麼意思。”餘婧凮聲音冷得幾乎像塊冰,雖然他看不慣小武,但這些傢伙的作法,也不是他能夠認同的。“不過是覺得先動手的人,恐怕是你們吧?”

江虎本來想說是又怎麼樣,可不知怎得,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

“人家贏了錢,就不讓人家走?這賭坊開得可真好呀!”一個“好”字才出口,只聽一聲悶響,手中的蘋果已被他那細長手指硬生生塞入木桌裡。

咽口吐沫,江虎竟一個字也不敢說。他額角不住冒出大滴汗珠。活到現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內力如此深厚的人,更何況對方只是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夥子。

“不……不是那樣子的。”先前闖進來的那人,忽又大聲道:“是因為那小子要……要搶了二姑娘去,兄弟們看不過,才……才動手的。”

“嗯?!”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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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當然指的是江銀鈴。她的運氣本來很好,贏錢也很多。哪怕輸上一兩次,她也會想到自己手氣很好,很有賭運。覺得自己一定會贏回來。可這次她錯了。因為她遇到的對手是武韹祺。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失敗。

銀鈴已經輸掉八十一萬九千兩百兩白銀,天文數字般的銀兩,既便傾家當產也是她賠不起的。她要怎麼辦?是不是該哭?還是……她嚇呆了。

場子裡的兄弟什麼時候衝過去的,她不知道。她看到時,他們已伴著陣陣呻吟聲倒在地上,手腳並碎。銀鈴眼睛睜大了,像看怪物般看著依然笑嘻嘻坐在太師椅上的武韹祺,彷彿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你……”銀鈴想罵,卻不知怎地就是罵不出口。於是,她衝到賭桌前,一個耳光往武韹祺臉上摑了過去。她出手很快,可惜有人比她更快,手還沒有摑到他,就已被他一把抓住。銀鈴火往上冒,叱道:“你幹什麼?還不放開。”

武韹祺嘻笑著:“我什麼也不幹,只不過想跟你算一算賬而已。”

“算賬?”銀鈴一驚,方想起自己欠了人家八十多萬兩銀子。她的臉色刷地白了,顫抖地身軀證明了內心的激動與恐懼。她似乎真的很怕,連聲音都在發抖:“你什麼時候要賬?”

“現在。”武韹祺的聲音很平靜,靜得幾乎有如一潭死水,灌滿銀鈴的心。或者這年輕人是俊美的,是儒雅的,可這一切現已被噩夢般的恐怖所代替。他,到底是誰?

“但,但是,你讓我一時間到哪裡去弄那麼多銀子?”如意賭坊講求一個“誠”字,這也是此處出名的原因之一。武韹祺是衝著這點兒來的。遊戲也該到結束時刻了。

淺淺一笑,“沒錢?也可以。”在銀鈴鬆口氣時,他忽然道:“只是我不接受欠賬,就——拿你自己抵吧!”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