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出雅間的時候,個個都吃的撐了,他們身後的桌子上的,每道菜都被吃的光光的,桌面上還擺放著好幾個空酒瓶子。
幾人陸續下了樓,李玉治看了看有些空蕩的大堂,環顧了下四周,大堂裡還有兩三桌在喝酒的客人,邁著有些晃悠的步伐,對著其餘四人說:“我去結賬,你們在門口等我。”
左亦扯著有些紅潤的臉頰,笑著對李玉治說:“讓師弟破費了,下次有時間,師兄再請你。”
李玉治拍了拍左亦的肩,不在意的說:“左亦師兄說笑了,我孤家寡人一個,平日都是呆在山上,不需要花錢,下次見面也不知道得什麼時候了,我到時候再請師兄,哈哈哈……”
左亦聽到李玉治的話,笑眯了眼,拍了下他肩膀說:“師弟豪氣,師兄自愧弗如。”
李玉治邊往櫃檯走,便笑著對左亦說:“無礙,無礙,師兄莫要多言,我們的情誼便是無價。”
李玉治站在櫃檯前,對著正在低頭算賬的掌櫃說:“結賬。”
聞允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到來人是李玉治,趕緊站起身來,笑著說:“玉治師兄吃好啦!”
李玉治調侃道:“吃好了,聞允師弟對賬呢?還真應了那話,不會算賬的廚子不是好掌櫃。”
聞允聽到李玉治說的話,也不惱,摸了摸腦瓜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哈哈,玉治師兄說笑了,我這職務,說的好聽點是掌櫃,難聽點就是後勤一般,哪裡需要,哪裡搬。”
李玉治笑著說:“好了,師兄不逗你了,給我結算一下多少錢。”
聞允拿出賬單,對著算盤吧啦吧啦的撥動著,嘴裡說著:“玉治師兄稍等下,我算算。”
李玉治靠在櫃檯前,慢悠悠的說:“不急,慢慢來。”
聞允算完賬,抬起頭來,對著李玉治笑著說:“打完折,扣了零頭,玉治師兄給個十兩銀子就好。”
李玉治從懷裡拿出荷包,拿了十兩銀子出來,遞給聞允,笑著說:“我們先回去了,聞允師弟有空的話,我們再聚哈。”
聞允接過銀子,點了點頭,笑著說:“玉治師兄慢走,我這還一堆的賬得算,我就不送了哈。”
李玉治背對著聞允擺擺手,無所謂的說:“又不是走最後一程,我們認路,聞允師弟不用送了,忙你的吧!”
李玉治揹著手,哼著小曲,晃晃悠悠的往客棧門口走了去。
等他走到門口,左亦已經靠在張建敏的肩頭眯著眼,睡著了。
李玉治稀奇的看著一動也不動的左亦,好奇的問張建敏:“你師伯這是醉了,還是睡了?”
張建敏回覆著李玉治的話:“師伯剛和我們說著話,突然就睡著了,應該是白日裡太累了。”
李玉治扶住左亦的身子,看著張建敏說:“把你師伯背上,我們回去吧!”
“好的師叔。”張建敏說完,蹲下身來,李玉治把人放到他背上,慢慢扶著他起來。
張建敏站直身子,對著李玉治說:“可以了,師叔我們走吧。”
李玉治朝著他點了點頭,對著一旁看著街對面巷子掛著五彩燈籠方向,說著悄悄話的香兒和吳辛韻喊了一聲:“你們倆看什麼呢?回去了。”
“師父,來了。”
“好的,師父。”
倆人回完話,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往師父走去。
張建敏揹著左亦走在前面,師徒三人慢1悠悠的走在後面跟著,一路無話。
翌日一早,吳辛韻便敲響了香兒的房門,倆人無精打采的在香兒房間門口站著,相互道著早。
香兒打著哈欠問著吳辛韻:“師妹怎麼那麼沒精神?”
吳辛韻同樣打著哈欠問著香兒:“師姐也是因為床太硬沒睡好嗎?”
香兒搖著頭說:“不是,我做了個夢,嚇醒的,就失眠了。”
吳辛韻好奇的問:“什麼夢啊?”
香兒耳根有些微紅,眼神閃躲,不自在的說:“師妹還小,師姐就是說了你也不懂。”
吳辛韻隨口一說:“師姐不會是做了春夢吧?”
香兒沒好氣的說:“是,噩夢。”
吳辛韻好奇的問:“什麼噩夢啊?”
香兒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說:“我夢到陳三公子了。”
吳辛韻瞬間安靜了,啥也不敢問,啥也不敢說,就靜靜的看著香兒。
香兒看著吳辛韻,才後知後覺的發覺自己剛說了什麼,尷尬的說:“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