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進了村子,這不是喜歡是什麼?這冤家,她都告訴他她叫張秀芝了,怎麼還會去求娶何英芝呢?難道是聽錯了?每每想到這裡她是既怨又氣,既甜蜜又心酸。
回憶完畢,張秀芝從哪些酸甜泡泡中清醒過來,視野裡已經不見何氏的蹤跡了,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嗯?人喃?”
“夫人,她已經走了。”身後一個管事媽媽答道。她們是親眼看著何氏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了,但沒有張秀芝的事先吩咐,他們也沒出口阻攔。
“我當然知道人走了…”她又不是瞎子,還看不出何英芝走了嗎?真是蠢笨如豬,溝通起來都很麻煩。不過她也明白,雖然當年她對夫人表了衷心,但夫人根本就把她當做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放到她身邊的奴才要麼木訥要麼就是心向著夫人的,一點風吹草動都會有人告到夫人那裡去。這麼多年她沒有一個心腹。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配合著夫人演著一出出戲,就是這樣行屍走肉般的活著才能特別安夫人的心。好在她現在已經熬出來了,又活過來了,也是夫人了。這些用著不順手的奴才可以全部換掉。這何英芝也不是個好東西,好歹同鄉一場,不要求你表現得多熟絡,也不用冷淡的比路人還不如吧。張秀芝恨恨的一甩袖子,一行人就到雲客樓歇腳了。過了這麼些年富人家的生活,張秀芝肯定不可能再窩到村子裡當個土財主。一邊著人去買房買鋪子,一邊探聽何家的訊息。
當年她傍著當家夫人站穩了腳,偶爾想起年輕時候那段青澀的初戀,想起那人心裡有怨更多的卻還是懷念,便偷偷使銀子打探,沒想到得到大海過世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