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知喜歡甜食或是鹹食,所以青梅的開胃和消油去脂最適合做餡了。”她猛地跳起身來,圓睜滴溜溜的眼兒瞪視著他。
“潤潤?”她是不是壓力過大,怎麼臉頰忽地漲紅?
她踮起腳尖,雙手圈抱住他的脖子。“你好棒哦!謝謝你的提醒,我差些忘記老太后可是做餅大賽最後嘗食的人,她老人家才是真正評比名次的決定者。”
“我只是隨口說說……”
她重重地啄吻他的唇和臉頰,甚至他下顎的胡碴碴也沒放過。“不不,單大少爺你好棒!你把苦惱我好幾天的問題解決了。”她復又親吻他的脖子,一個接著一個的熱吻已來到他的鎖骨。
他的眼眸變得深沉,閃爍著溺愛的亮彩,聲音低啞:“不許再親了,否則我立刻把你丟上床榻去……”
“去做什麼?”她仍是將雨點似的吻送上他的頸項間。
“單大少奶奶,你認為呢?”
“我真是太糟糕了!”潤潤打了一下自己的頭頂,“居然忘記春天,自從成親後回到餅鋪我就不曾見過她……”
“單忠說範春天的遠房親戚把她帶走了,反正她並沒有賣身為僕,所以他也不強留她呆在餅鋪。”
“也對,春天呆在餅鋪裡灑掃洗衣的確是委屈了。”潤潤忽然以研究的眼神掃向單奕陽,她把聲音壓低變得極為恐怖,“春天的離開你會不會捨不得?”
“與我何干?”扯到他太奇怪。
“嘿嘿!之前某人對春天非常殷勤,非常地和顏悅色呢!那個某人不是對春天有好感嗎?”
“那個某人啊,”他捏捏她的耳垂,“是因為吃了太多的醋,所以才假裝心儀範姑娘,這愚蠢的舉止無非是為了保住他可憐的男性尊嚴。”
“是這樣的呀!”她嬌笑著,“我好像越來越愛那個吃太多醋的某人了。”
“不是好像。”他溫柔地為她拍掉沾在髮絲上的麵粉,“你一定要強烈地愛著那為愛痴狂的某人,因為他對你的感情強烈到不可思議。”
夜深。
燭光照映得房內暈暈亮亮,潤潤被單奕陽抱在懷裡,她的嬌臀坐於他的大腿上。
“明天就要起程赴京城去比賽,我好緊張。”
“有我當你的第一助手啊。”
“但是我還是無法放心,這一個比賽攸關北門口是否名揚四海,是否再造往日榮景,而且我長住蘇州,曉得蘇州的甜食如何地可口。”
“那麼……”他把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