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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伯奇,皆其類也。其所以然,非骨肉好離,親親樂患也。或有恩移愛易,亦有讒間其間,雖忠臣不能移於君,孝子不能變之於父者也。勢利所加,改親為仇,況非親乎!故申生、衛伋、禦寇、楚建稟受形之氣,當嗣立之正,而猶如此。今足下與漢中王,道路之人耳,親非骨血而據勢權,義非君臣而處上位,徵則有偏任之威,居則有副軍之號,遠近所間也。自立阿斗為太子已來,有識之人相為寒心。如使申生從子輿之言,必為太伯;衛伋聽其弟之謀,無彰父之譏也。且小白出奔,入而為霸;重耳逾垣,卒以克復。自古有之,非獨今也。’夫智貴免禍,明尚夙達,僕揆漢中王慮定於內疑生於外矣;慮定則心固;疑生則心懼,亂禍之興作,未曾不由廢立之間也。私怨人情,不能不見,恐左右必有以間於漢中王矣。然則疑成怨間,其發若踐機耳。今足下在遠,尚可假息一時;若大軍遂進,足下失據而還,竊相為危之。昔微子去殷,智果別族,違難背禍,猶皆如斯。今足下棄父母而為人後,非禮也;知禍將至而留之,非智也;見正不從而疑之,非義也。自號為丈夫,為此三者,何所貴乎?以足下之才,棄身來東,繼嗣羅侯,不為背親也;北面事君,以正綱紀,不為棄舊也;怒不致亂,以免危亡,不以徒行也。加陛下新受禪命,虛心側席,以德懷遠,若足下翻然內向,非但與僕為倫,受三百戶封,繼統羅國而已,當更剖符大邦,為始封之君。陛下大軍;金鼓以震,當轉都宛、鄧;若二敵不平,軍無還期。足下宜因此時早定良計。《易》有利見大人,《詩》有自求多福行矣。今足下勉。而劉封覺得自己是劉備的乾兒子,沒有背叛幹老子。”

“所以後來幹老子要殺乾兒子的時候,乾兒子才醒悟過來,有‘悔不聽孟達之言’的感慨,可惜為時已晚。”艾蕾說。

“劉備不是號稱大仁大義嗎?啷個處事不公道呃?我總覺得他殺劉封是不仁不義,對孟達的態度是不公道。”任潔又忍不忿忿地說。

“豈止不公道,”艾蕾見任潔來了興趣,她的興趣也上來了,她接過朱一民的話題繼續說道:“他簡直就是把孟達逼上了絕路,孟達有功之臣一再受到冷落,必然心生消極情緒,後來關雲長大意失荊州又被圍麥城時,派人向孟達、劉封求救,孟、封二人對劉備的猜忌和不公道都有意見,便一致決定見死不救,由於沒有救兵,關老爺終被潘璋、朱然、馬忠等名不見經傳之輩所獲,遭孫吳殺害。”

“遭報應了,這是劉備釀成的苦果。”任潔說。

“關羽死後,劉備命人立即捉拿孟、封,又險些釀成內鬥大禍,全靠孔明獻計,採取分而擊之的辦法,假意升任二人為郡守,將兩人分開,然後擒拿。於是劉封被調到綿竹。孟達的好友彭羕得知此事,遣心腹之人馳報孟達。也是孟達運氣不好,使者剛出南門,就被馬超手下捉住,彭羕被賜死獄中。”

“以後又怎麼樣了呢?”任潔問。

“以後哇,”朱一民說:“孟達無奈,只好背叛劉備而降曹丕。孟達出逃時,僅率四千家眷親兵,還留書給劉備:臣誠小人,不能始終。知而為之,敢為非罪?臣每聞‘交絕無惡聲,去臣無怨辭’,由此可見孟達內心的酸楚與無奈。”

“那孟達背叛劉備以後又怎麼樣呢?”還是任潔發問。

“到了曹丕那裡,孟達的待遇就大不相同了,曹丕對孟達非常熱情,加封他為散騎常侍、建武將軍、平陽亭侯、領新城太守、守襄陽、樊城,真是加官進爵,還從深山住進了大城市襄陽。”

“怪不得現在社會上特別是企業的人才都熱衷於跳槽,可能是受到了孟達的啟發,俗話說‘樹挪死人挪活’,你看這孟達炒了劉備的魷魚,一下就風光多了。”任潔調侃地說。

“孟達雖然熱衷於跳槽,但他並不是一個無情無意的人,嚴格說來,他跳槽是劉備逼的。後來,曹丕起五路人馬伐蜀,其中一路就是孟達。曹丕令孟達起上庸兵十萬,西攻漢中;令曹真為大都督,領兵十萬。從統兵數量看,孟達此時與大都督曹真帶兵一樣多,曹丕待孟達確實不薄。”艾蕾不無傷感地說。

“就像彭羕以死相救孟達一樣,孟達也很重兄弟情義,孟達十萬大軍正在大舉侵蜀的時候,孔明派人偽作蜀臣李嚴的一封信給孟達,孟達的十萬大軍就偃旗息鼓,沒有了動靜。在新主與舊情之間,他左右為難,最後選擇了稱病不出。”

“可見孟達還真是個講情義的人,但是他那樣做,曹丕怎麼想呢?曹丕不會幹吧?”任潔有點打抱不平。

第二五章、見仁見智

面對任潔的提問,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