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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些無處安放的情緒,在這些細碎的吻裡盡數被他妥帖收藏。

這是商青鯉從未嘗過的滋味。

卻讓她,歡喜的不得了。

環在商青鯉腰間的手忽地動了動,從中衣下襬探了進去,在她腰上不輕不重擰了一下。

商青鯉身子一僵,抬眼就見江溫酒不知何時已醒來。那雙眼尾閒閒上挑的鳳眸裡,沒有剛睡醒時的惺忪,波光搖曳裡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他開口,聲音如羽毛劃過心尖:“錚錚。”

錚錚。

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兩個字,卻在商青鯉心中掀起滔天巨浪。這熟悉的字眼對她來說恍如隔世般遙遠,記憶裡上一次有人這麼喚她,還是在八歲那年。

“嗯。”商青鯉應道。

江溫酒低笑了一聲,把她整個人向上摟了樓,鼻尖挨著鼻尖道:“以後沒人的時候,我便如此喚你,可好?”

商青鯉低頭在他唇上輕輕一吻,道:“好。”

似乎從未想過商青鯉會主動,江溫酒一愣,旋即眸色一暗,道:“你玩火了。”

“嗯?”商青鯉疑惑揚眉。

江溫酒摟著她一翻身,將她整個人籠在身下,吻過她額頭,眉心,鼻尖,慢慢落在她唇上。

“篤,篤篤。”

叩門聲恰在此時響起。

“商姐姐。”

門外傳來元熙輕快又充滿期待的聲音。

商青鯉眨了眨眼,紅著臉推開了江溫酒,她匆忙自榻上起身,穿衣的動作有些慌亂。

被她推開的江溫酒翻身側臥,一隻手撐起頭,見她此番模樣,喉間漫出愉悅的輕笑。

他懶懶開口,笑道:“錚錚……莫慌。”

商青鯉充耳不聞,穿好衣服後拿梳子梳理了下頭髮,又隨意用髮帶將它綁住。而後洗臉漱口,只在出門前回頭瞪了一眼江溫酒。

掩上房門,轉身就見元熙倚在欄杆上低著頭髮呆。商青鯉幾步走到她面前,道:“走吧。”

“嗯嗯。”元熙回過神來,點點頭。

下了樓在院子裡尋了塊空地,商青鯉開始給元熙授課。她先出招試了下元熙的身手,發現她連基本功都掌握得不是很好,只得熄了想教元熙一套掌法的念頭,讓元熙從最基本的扎馬步開始。

這一紮馬步就是一個多時辰,元熙中途好幾次腿顫摔倒在地,又一聲不吭的爬起來抹了抹臉上的汗繼續扎。商青鯉看在眼裡,心道元熙當真是很喜歡學武。

直到卿涯下樓來喚兩人用早膳,商青鯉才看著汗流浹背的元熙,道:“今天先這樣。”

元熙心神一鬆,整個人摔在地上。

卿涯忙將她扶起來,笑嘻嘻道:“來,給你叫了好吃的噢。”

元熙抹了一把汗,喘著氣點了點頭。

用過早膳後商青鯉獨自去了宮弦的房間。

宮弦仍躺在榻上,雙眼緊閉。

商青鯉站在榻前瞧了她許久,見她臉色蒼白如紙,唇上也毫無血色,整個人看上去瘦了一大圈,不由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醒了。”

榻上人睫毛顫了顫,卻沒有睜開眼。

商青鯉見此,又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一味的逃避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睫毛又顫了顫,眼依舊沒有睜開。

商青鯉失去耐性,皺了下眉頭道:“我明日一早離開,你好自為之。”

她說完轉身就走,身後傳來宮弦虛弱至極的一聲:“謝謝。”

商青鯉沒有回頭。

知道宮弦醒了,是她前日熬了藥喂宮弦服下時發現的。前些日子喂藥十分艱難,昏迷的人毫無意識,根本不會配合著做出吞嚥的動作。前日喂藥時不僅很順利,她還無意中瞥見她親手放在榻前的繡鞋挪了位置。

她不知道宮弦為什麼明明醒了還要裝作昏迷的樣子,也無意去探究箇中原因。既然宮弦醒了,她也可以啟程去雍州了,來此不過是為了知會宮弦一聲。

午間陰了一早上的天終於放晴,一輪烈日掛在空中,赫赫炎炎。

卿涯不知打哪裡來的興致,買了只大木盆回來,讓小二燒了水送到後面的院子裡,在樹蔭下抱了醬油來給它洗澡。

醬油長至現在,體型已較普通家貓大了很多。身上的那條鞭痕也早就痊癒了,脫落的毛髮多已長出。一眼看上去體型優美,線條流暢,像一隻充滿了爆發力的小豹子。

被卿涯扔進木盆裡,醬油喉嚨裡發出低吼聲,藏在肉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