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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兵,不會久駐。東南妄啟無端之釁,於閩臺無益,於西北兵事則有大損”,告誡他“萬不可聽後輩新進之亂命”!

對於左宗棠來信中的“後輩新進”指的是誰,劉璈自然心知肚明!

而這一次的出兵行動,雖然沒有完全符合老上司信中的指示,但實際效果其實要更好。

明知倭寇犯境而按兵不動,可是大罪。而出兵接仗不敵,則是另外一個性質了。

儘管如此,但劉璈一想起受到的驚嚇和逃跑時的狼狽,還是感覺鬱悶不已。

一定是家裡的擺設出了問題,影響到了風水和氣運!

桂香答完,仍然恭恭敬敬而又不失柔婉嫵媚地站立於一側。

劉璈環顧室內,目光很快在牆上的一幅畫上停留下來。

那是一幅色彩斑斕的黃綠山水畫。桂香對書畫不感興趣,她也知道劉璈對書畫同樣談不上喜好,她從來不懂寥寥數筆的筆墨究竟有何玄妙,可是為了投其所好,每當知府大人論畫時,她還是不時會頷首附和幾句,蹦出幾個狀若“意韻”、“妙致”“境界”的詞語。

天空的太陽正對著窗戶照射進來,滿地金燦燦的陽光,將周圍襯托得十分溫暖。劉璈又看了看周圍,讓桂香摘下正對著窗戶的一幅鄭板橋的《風竹圖》的畫,囑咐同朝南過去掛著的那副波瀾壯闊的《雲海山色》交換個位置。桂香迷惑不解,可是這位知府大人的所作所為,讓她不明白的地方委實太多了,她絕不願意因為太過勞神思忖而白了頭髮,於是依言照搬。

“妥了!”看她將《風竹圖》挪過去,將《雲海山色》掛在這邊的牆上,臉上現出了滿意之色。

挪動完畢之後,劉璈這才打量桂香的裝扮來。

看著這個雖然穿著略顯寬鬆的旗裝卻依然掩蓋不住曼妙曲線的侍女,他感覺喉嚨有一絲乾渴。以前這個侍女,為了突出自己比別人生得豐滿的胸臀,總會特意穿得緊巴些,可是這幾天,卻換成了不同顏色的寬鬆衣褲。她完成劉璈的吩咐之後,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眼巴巴地靠著門楣,滿心期盼地望著他。

“老爺要是沒有別的吩咐,那……奴婢……先下去了?”桂香見他遲遲沒有動靜,情緒很快便即失落。劉璈本想說一句:“辛苦你了,先下去吧。”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前若隱若現的雙峰時,一股難以抑制的****開始從小腹燃燒起來。鬼使神差一般,他說了句:“你等等,我送你一件物事。”

“啊?!這……謝老爺賞!”桂香欣喜地說道。

在劉璈握著一串小小的珍珠項鍊時,他突然不自覺的又想起這一次出兵的挫折,和自己的夫人對他奔逃而回的鄙夷來。後面的事情簡直出乎他的意外,也出乎他的控制,羞怒、疑惑一起湧上胸膛,然後急速向下,綿混著****入草原的大火燃燒起來。他好象變了一個人,一個箭步跑回門邊,將門用力關上。

桂香顯得有些駭異:“啊,老爺,您……”

“禁聲!”劉璈兇狠地呵斥,將她攔腰抱起,朝內室衝去。他把桂香放在床上,然後將身體重重地壓了上去,摟著她瘋狂地親吻。

桂香終於驚慌了起來,她開始掙扎,可是劉璈此刻就像多年沉寂卻一旦爆發的火山一般,要將她生生活吞。年輕女人的體香、柔媚的容貌、玲瓏凹凸的曲線和夫人的厲聲呵斥等場景混合一處,讓劉璈無所適從。他機械地如野獸一般,用勁撕扯下侍女的衣袍褲子,摟著被絲絹緊裹的光潤身子,在混亂和熾熱中釋放無比強烈的火山能量。

在他的辣手摧花下,桂香發出一聲夾雜著急促喘息的尖叫,卻如咚咚小溪貫入滾滾洪濤,被劉璈冷森而濃烈的吼叫給重重湮沒。

那一串珍珠項鍊已然掛在了桂香的頸項間,看著床上的殷紅血跡,劉璈感覺一身的適意和輕鬆。他拍拍自己的腦袋,精於風水之道的自己曾算過今年的運程,今年可能會行“桃花煞”,而他剛才做的,“落紅見喜”,為的就是將“桃花煞”轉變成“桃花運”。

而此時的劉璈不會想到,他的“桃花煞”,沒有能夠轉成“桃花運”,卻變成了“桃花劫”!

就在劉璈於溫柔鄉中起伏轉承,忙著給自己調整風水氣運之際,琅嶠一帶,戰鬥已經變得日趨激烈起來,並沒有按照他的風水理論消彌。

一支小小的清軍隊伍,正快速的穿行在了叢林間。

這支隊伍,是由林義哲從自己的親兵衛隊當中抽調的精幹勇士組成的,曾隨他前往臺灣撫番,熟悉臺灣的番地情形。林義哲派他們前來,是幫助新到的淮軍進行偵察和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