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效果拿什麼錢。當然,在實施當中,我們也會考慮到一些工齡長的、資格老的、原來工資基數高的人,但主要還是看現在。現在貢獻大,按貢獻大給錢;現在貢獻小,按貢獻小給錢。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地體現###主義‘按勞分配,多勞多得’的原則。”
一問一答,使這次關於分配的企業論壇會議出現了熱烈議論的氣氛。一方面可能是當時中國改革開放已進入一個縱深發展的良好時期,改革開放對一些重大課題允許實踐了;另一方面新聞理論界本身就是改革開放的先軀,他們敢於對“分配製度”進行涉及,已毫不顧忌。加上何大福發言本身講的也是有禮有節,所以金箔廠的分配新舉措不僅沒有受到“責難”,反而在會上受到與會者的高度讚揚。第二天,《 江南日報 》頭版頭條竟然刊登了這條訊息。訊息中說:“社會主義按勞分配在金陵金箔廠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最後鬥爭的結果出現了奇蹟:金箔廠的分配製度,出現了無人管無人問的狀況。而全縣其他縣屬企業,仍然“按部就班”,月月到勞動局拿審批好的工資計劃,遣憾的是,這一拿一直拿到了他們的企業垮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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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紗帽抓在手上幹”(1)
金東縣最偏的地方,有三個鄉,一個叫標營,一個叫花圃,一個叫清江。當地老百姓流傳:標營無兵、花圃無花、清江無水。三個鄉都是金東最窮的鄉,GDP排名是倒數一、二、三。80年代末期,市委批示金東縣委,必須加快這三個鄉的經濟發展步伐,儘快扭轉這三個鄉的窮困面貌。
一天,縣委書記朱有才、縣長萬慶彪帶著一班要員前往這三個鄉調研,搞“現場辦公”。
會上,花圃鄉黨委書記徐昌華提出:“花圃跟龍泉靠得近,也是中國的金箔故鄉。過去歷史上曾經家家戶戶吃金箔飯。現在,剩餘勞力太多,無處就業,經濟基礎薄弱,只有打金箔這碗飯可以吃。聽說金陵金箔廠現在任務做不完,工人們都加班加點,希望縣裡領匯出面,請金陵金箔廠幫助我們辦一個金箔廠,扶持我們一把。”
縣委書記朱有才當場表態:“這件事我看行。國家號召縣辦企業扶持鄉鎮企業,花圃又是我國的金箔故鄉,可以一舉多得。好!我們回去做做工作,出一個檔案,由金陵金箔廠幫你們辦一個金箔廠。”
縣委書記的明確表態,使花圃鄉黨政領導###不已。當天中午的宴會,是花圃有史以來最好的一次,連瀕臨絕跡的鰣魚都不知從哪兒搞來了一條。酒足飯飽後,送別的當兒,花圃鄉黨政領導再三懇求縣委領導,幫助辦廠的事務必不能忘掉。朱有才胸有成竹,不斷拍胸脯:“你們放心!不要再說了!”
書記、縣長回到縣裡以後,立即派人落實這件事。縣委辦公室主任劉道宏、政府辦公室主任潘家宣、計經委主任黃亦山、工業局長錢仁德共同來到金箔廠,找到何大福,說明了情況,沒想到何大福一口拒絕:“這怎麼行呢?幫助花圃辦廠,技術就會流失;質量很難有保證;效益也會分散。我身在金箔廠,在一國保一主,這事不能玩。”
“可這是縣委的決定,你是共產黨員,能不服從縣委的決定嗎?”縣委辦主任劉道宏臉沉了下來。
“可我更是一廠之長,我要對這個廠負責,對全廠職工負責!”
“那你肯定不執行縣委的決定了?再說,這個廠是你私人的嗎?”劉道宏質問何大福。
“雖然這個廠不是我私人的,但是組織上交給我來管,我就有責任將他管好。正因為對縣委負責,我才不能執行幫花圃鄉辦金箔廠的指令。”何大福沒留絲毫迴旋餘地。
四個人悻悻而回。
朱有才書記聽到這個訊息,臉色驟變。這件事如果不執行,那他朱有才威風不掃地?臉往哪兒擱?他立即召開了書記碰頭會,迅速對這件事作了決定:以縣委、縣政府名義發一個會議紀要,責令金箔廠幫花圃辦廠,由工交黨委、計經委、工業局負責組織實施;金箔廠誰擋絆縣委決定,就撤掉誰的職。
會議責成縣長萬慶彪、副書記丁山光前去金箔廠做工作,宣佈縣委的決定。
回來的結果沒有大的變化:書記劉恆沒有意見,但表示要聽何大福的。何大福還是沒有同意,他們建議朱書記親自找一下何大福,做一下工作。朱有才想想也是,可能是何大福認為自己看不起他,這樣的大事自己不親自出馬,可能也欠妥。於是,他帶著縣委辦主任劉道宏趕到金箔廠。
這邊,何大福知道此事不可能立馬結束,他送走了縣長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