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叮囑、四阿哥的不耐,竟是她拖累了他,大夥兒都明白,只有她還糊塗。
齊強見得齊粟娘臉色發白,怔怔發呆,心下不忍,柔聲道:“演官是個好人,多是不會負你,只是你也擋不住他再娶,若是讓哥哥說中了,娶個官家小姐進來,仗著孃家的勢,你怎麼過日子?”
齊粟孃的心又沉又重,她看著齊強擔心的眼神,勉強一笑,順著他的話道:“羅老三是誰?”
齊強頓時怔住,苦笑道:“這小子怕是沒戲,他不就是前兒和我搶酒喝,被你半夜裡踢出門,指著他說齊家不養白吃的,要喝酒自個兒帶的那個?”偏著頭,嘆道:“結果昨兒晚上,他就帶著酒來了,卻是白用了心。”
齊粟娘隱約記得此人,“可是那個寒天裡只穿著一件狼皮襖子就出門的大個兒?”
齊強哈哈一笑,連連點頭道:“對,就是他,哥哥和他認識了七八年,他今年二十四,一直沒找到入眼的,年紀大了些,卻是個可靠的,將來你嫁給他,若是有委屈,哥哥就替你揍他,包準你過得舒坦。”說話間,神氣十足,很是殷切地看著齊粟娘。
齊粟娘沉默半晌,抬頭道:“哥哥今年也有二十一了吧?”
齊強頓時洩了氣,打了個哈欠,站起身道:“妹子,哥哥撐不住了,回去躺一會,不用叫我吃午飯了。明兒我約好人在五味樓,商量買地的事兒。”說罷,急匆匆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