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旅途將帶來足夠的錢還掉我們的透支款項,然後我將放棄這種詭計,全神貫注到商業上。那天早上我又一次把唱片裝上貨車,準備去多佛,這次我比平時更隨意,檔案蓋章後我甚至沒有去渡口,僅僅開車在碼頭轉了一圈就趕回倫敦了。我急著回到“阿爾伯達”號,那是1971年5月的最後一個星期,船道兩旁的蘋果樹開花了。
克里斯蒂走了,我驚慌地打電話到她男朋友的公寓,當他接電話時,我裝成了美國口音。
“我找克里斯蒂?托馬斯小姐,”我說,“這裡是美洲航空公司。”
“我馬上讓她接電話。”
“克里斯蒂,”我壓低嗓門,“我是理查德,假裝你在和一個旅行社通話,然後一旦你有空就回電話給我,去公用電話。”
“非常感謝,我會的。”克里斯蒂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15分鐘後,電話響了,是克里斯蒂。
“等我1分鐘,”我告訴她。
“好了,埃迪,”我捂住話筒說,“該出發了。”
埃迪是負責裝運唱片的司機,他立刻趕去克里斯蒂男朋友的公寓。
“克里斯蒂,”我說,“你電話是多少?電話要花些時間。”
我再打電話回去,我們談了很久,我把自己能想到的故事都說了一遍,20分鐘後埃迪從公寓回來,他把克里斯蒂所有的衣服裝在一個手提箱裡,並且告訴她的男朋友克里斯蒂搬過來和我住了。
“克里斯蒂,”我說,“你最好到我這來,我有些東西給你看,是你的東西。”
我拒絕說是什麼東西,這引起了她的好奇,她來到了“阿爾伯達”號,向我告別,準備回美國。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