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電影中的打鬥暴力,我稱之為武打。任何武打片都在某種程度上介乎真實與想象之間。如果我演得完全真實的話,觀眾就會說我是殘暴而嗜血的人。我甚至可以把對手撕成碎片或者把他的內臟掏出來,但我不會表演得這麼刺眼。對我的表演,我是有自信的,我做什麼,觀眾就會信什麼。”
“這種魅力來自我的表演虛實之間。只要我的表演能令人信服,只要我有這種魅力,那麼—切就可迎刃而解了。”
“我沒有製造國語武打片那種滿身血漿的場面,這在我之前就有了。至少我不宣揚暴力,我有實證說明這一點。一個(《唐山大兄》與《精武門》的主角)殺了許多人的人總是要為此承擔責任的。我一直試圖證明的就是,只靠暴力生存的人會因暴力而死。”
“但暴力在我們社會里觸目皆是,我希望透過我的動作在某種程度上麻醉暴力,使觀眾稱它為拳腳而非暴力。”
“我認為我在東南亞是負有使命的。觀眾需要教育,而一個教育者就必須承擔責任。我們和群眾打交道,我們得尋求和他們接近的途徑。我們只能一步步地教育他們,不能指望一夜之間便大功告成。這正是我現在所做的事,能否成功尚須拭目以待。”
這是李小龍回港拍片後,首次這麼系統和中肯地面對公眾談他對電影的看法,他的看法與眾不同,他也儘可避免香港影業的是與非。
但在許多非正式場合,李小龍會把香港功夫片及武打影星大肆貶低,言語輕慢且狂妄。李小龍是名人,他的話不可能不會傳至他們的耳朵。
因此,在香港的演藝圈,除了他幼時的舊友和少數嘉禾的同事,李小龍幾乎沒有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