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一般不住抖動,看得韓通判噁心到極點。
蔡福尷尬的笑笑,有些責怪的看了節級一眼,意思你沒事帶小白臉來這裡幹嘛?
節級無奈的攤開雙手,我也沒辦法啊,誰叫人家是大人?
蔡福忙給韓通判捶背,韓通判這一吐吐了個天昏地暗,直到把中午吃的吐個乾淨。腹中空空,感覺再無東西可吐,才緩緩停了下來。
拿手帕擦乾淨嘴巴,再不敢向那邊瞄上一眼,對蔡福道:“這是西門……”名字他卻不記得了。
“是西門慶。”蔡福恭敬回道。
“為何抓他?”韓通判語言簡練到極致,只等問完話趕緊逃走。
“上面的意思。”蔡福似乎知道韓通判心思,頗為配合。
“上面?”韓通判詫異道。
“上面。”蔡福緩緩點頭。
韓通判略一思索,再不耽擱:“如此就好。你兄弟心裡有數就成。”說著轉頭就走。心中疑惑,怎麼西門……白(他還是沒記住西門慶名字,見他面板白淨。冠之白字)這般不開眼?貴王才來幾日啊?他都能馬上給得罪,真是運氣背到家了,這種蠢貨還是遠遠避之為好,莫沾上他地晦氣。
…………
西門慶被關入大名府牢房的第三天下午。
大名府衙後院小花園中,武植醉臥涼亭,觀七巧舞劍,這兩日二人好得不得了,金蓮要陪嬸嬸,武植和七巧就整日膩在一起。今日武植說起那天觀七巧舞劍地震撼,七巧得意起來,拉武植到了花園,為武植起舞,欣賞著舉手投足美感十足的劍舞,輕袖飛揚,美人如畫。武植微醺,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武植幹掉杯中酒,放聲高歌:“揮揮你的袖,笑看夕陽紅,再回首心已是秋,……兒女情長更有壯志在胸,美人如玉劍如虹……”
正自歡暢,花園外探頭探腦進來個官娥。見武植和七巧興敢正濃,不敢過來打攪,遠遠站定。
七巧眼尖,輕笑一聲,飄然落地,短劍入鞘,高聲道:“有事麼?”
宮娥這才惶恐的走過來,到了二人面前跪下:“奴婢該死,打擾王爺王妃清靜。”
武植本來奇怪,怎麼依七巧的性子被人打擾竟然不發飆?這時一看才知道,敢情宮娥是杏兒,就是和竹兒特別好的那位宮娥姐姐,七巧幾女看在竹兒的面上自然對她不錯。
七巧笑道:“起來吧,什麼事兒?若不是要緊事你也不能過來。”
杏兒道:“有位孟夫人求見王爺,在後門處跪了好久了,守門侍衛大哥看得不忍,前來稟告。”
武植奇道:“孟夫人?哪裡來得孟夫人?”
杏兒道:“這個奴婢卻是不知道。”
七巧給武植個白眼:“姐夫認得的夫人倒是不少啊?”
武植也不理她,不悅道:“這些侍衛跟我久了,性子倒是柔弱了,若是每個人都跪在門口要見我就見,那本王豈不是要忙死?”
杏兒機伶,磕頭道:“奴婢這就去回話,吩咐一律不見。”
武植正想點頭,七巧卻不幹了:“不成,要是人家有冤情呢?”
武植笑道:“有冤情她自去擊鼓鳴冤,何必從後門處來求見。”
七巧語塞,眼珠一轉,道:“姐夫怕是認識她,心虛吧?”
武植無奈地笑笑:“你若愛瞧熱鬧就明說,何必汙衊我?”
七巧被他揭穿,渾不在意,湊到武植懷裡,軟語央求:“姐夫,好久沒有趣的事了,去見見吧,好不好?”拉著武植衣袖扭來扭去。倒像撤嬌的小孩子。
武植嘆氣,能怪我把你當孩子看嗎?
七巧已經吩咐杏兒:“去把那位什麼夫人傳來後堂客廳……”
杏兒看武植眼色,七巧一瞪眼睛:“本姑娘說話不算數麼?”
杏兒低頭不敢說話,卻也不起身。
那邊武植笑道:“去傳吧。”杏兒如得大赦,“奴婢遵命。”爬起來匆匆而去。
七巧氣嘟嘟看著杏兒背影:“什麼人嘛,平日枉我對她這般好,只轉頭對武植道:”姐夫,你下道命令,以後我七巧地話就是姐夫你的意思,……好不好……“前面理直氣壯。說到後來見武植好笑的看著自己,心氣不足。聲音不由低了下去。
武植笑著攬住她肩膀,“走吧,去見見那什麼夫人……”
七巧依偎在他懷裡走了幾步,忽然道:“姐夫自己去見她好了,七巧在後面偷聽。”
武植一琢磨自己這王爺是不能太率性而為,隨便來個人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