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又躺了下去,忙用眼神示意強哥和小十。他倆明白我的意思,趕緊將葉子拉到一旁,並苦口婆心地勸慰起來。
再次瞅了一遍地上的字跡,冰柱存在時間太長,凍壞聽覺神經這幾個字讓我揪心,忙朝前挪了挪,將頭靠近篝火,希望耳朵裡的冰能趕緊化成水流出來。
但即便嗅到頭髮燒焦的糊味,半邊臉烤得發燙,耳朵裡也沒有絲毫的蓄水流出,更別提恢復聽覺了
我還要繼續炙烤,葉子和強哥上前架住了我的雙肩,將我朝後拉了拉,用手勢比劃著勸解,讓我不要太沖動。
之後他們幾個人相互瞅著交流起來,臉上的表情時而沉重、時而欣慰,似乎在商議著對策。幾分鐘後強哥蹲下了身子,用手在地上寫道:“阿飛,我們簡單討論了下,先帶你回瞎爺的別墅,在空調下吹兩三個小時,要是聽力還不恢復,就趕緊送你去醫院,你看這樣如何”
我有點顧慮,指了指不遠處的圓井,在地上飛速寫道:“那華村長的屍體怎麼辦,還沒有找到啊”
二勝忙急切地回應了句什麼,但似乎說完才想起我耳朵聽不見,蹲下身子寫道:“阿飛啊,雖說人死為大,但活人的事情比死人更重要,我爹的屍體明天再找,你的耳朵可耽擱不得,還是趕緊回去吧”
在火堆旁烘烤了這半天,我身體已經基本恢復,忙拿起衣物穿起來,強哥和葉子也幫襯著,三下五除二地套了上,在他們的攙扶下朝村子走去,後面跟著小十以及阿西他們三個。
回到別墅後,他們扶著我躺在了床上,之後將空調開到了最大的三十三度,不一會,十幾平米的房間裡就暖烘烘起來。見他們都滿頭大汗得擠在這裡,忙開口勸道:“你們都先回去歇息吧,我一個人就可以了。”由於聽不到聲音,只能儘量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