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劉的手卻在驚慌失措中顫抖得像風中的弱柳。面對郝書記猛然回頭怒目而視,“當”的一聲,小劉的刀掉在地。而郝書記從從容容地射完精起來。
這是一幅十分難堪的場面。我們在很短的時間裡都沒有找到很好的臺階下。小劉不久前發誓要為郝書記上刀山下火海,怎麼能轉臉為郝書記睡自己的老婆出爾反爾呢,他還想再往上爬。郝書記卻十分老練找衣服在穿。我相信小劉頭腦一殼漿糊,他不知道是重新拾起刀砍郝書記,還是砍我。按說,他對面前的此情此景,不應該感到陌生。他早就應該在腦海裡反覆出現這樣的場面,只是今天親眼所見,因而顯得不可思議。
他在郝書記找衣服時,突然奪過郝書記的衣服,不給他穿。
郝書記居然乾脆赤條條地坐到床上,醜陋不堪。他說:“小劉,你想怎樣?”
我趁機穿好衣服逃走。接下來的情景,我不得而知。但不久,郝書記走了。小劉獲得一張兩萬元的欠條和提拔以及保證與我斷絕來往的保證書。兩個男人的交易更像是買賣,彼此合算。
我不可能再跟郝書記來往了。我覺得自己真是草原上一匹小馬駒,讓郝書記這頭野狼給撕爛了。我也不可能再做小劉的妻子。以後的事實已經證明,那天留在小劉心中的陰影抹煞不掉。他在陽萎的同時,不住地詛咒我,臭表子!而我在單位和社會上也遭人白眼唾罵。我在離婚後離開了那個縣城,讓時間沖刷那段絕對情人的恥辱和辛酸。
《完》
生活的殘酷
花燈柔柔的透過紗帳,浩生用雙掌托住妻子的一對Ru房,它們宛如充滿了氣體一般的彈手。
盯著她一對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邊享受著她的主動套弄,一邊想:阿鶯雖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濃裝豔抹的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