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都不記得了?
這一段時間來,我為他魂牽夢繞,有好幾次在做夢的時候,我都和他在夢中Zuo愛,可事實上,他竟然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我在他的心目中實際上並沒有一點點份量,真是這樣的嗎?
他似乎感覺到了我的不高興,便主動地吻我,並且向我解釋說,他當然知道我叫莫妮卡,但他並不希望別人認定他與我非常熟悉,所以才會故意叫錯我的名字,那是做給別人看的。至少有關我的電話號碼問題,那其實是完全的兩回事,他找不到以及記不得我的電話號碼,並不等於他記不得我的名字。莫尼卡是一個聖者的名字,這個名字實在是太容易記憶了,如果他連這樣一個名字都無法記住的話,那麼他就應該考慮從美國總統的位置上退下了。
說完之後,他又用自己的唇緊緊地頂住我的唇,將舌頭儘可能地伸進去我的裡面,攪起我的渾身的興奮。
因為我在此前第三次告訴了自己的名字,所以無法證實他所說的話是否事實,暫且只能相信他了。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與前兩次基本一樣,可以說連程式都是完全相同的,我們走進他的書房之後便開始接吻,然後,他捋起了我的衣服,露出我的Ru房,開始撫摸和親吻。第二步則是我再次為他Kou交,像前兩次一樣,正當他面臨She精的時候,他制止了我。
事後,斯塔爾在對我進行詢問的時候,一再地問到克林頓是否She精以及他為什麼不讓我搞完,對此,我無法給予回答,因為他曾經回答過一次,之後,我雖然也曾問到過,但他並沒有給予正面的問答。後來,實際上我證實了他的說法,因為他並非一直都不讓我將事情搞完,有兩次,我的確是讓地達到了高潮。
實際上,我現在為那兩次高潮感到非常的後悔,我想,如果不是我一再堅持的話,後來有許多的事情,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至少,他在他的任期內可以一直堅持自己的一貫說法,他也因此可以度過這次的難關,並且很有可能第三次登上美國總統的寶座,成為二十一世紀的第一任美國總統。但現在,我實在是無法肯定他的結局會是什麼樣的,我知道自己給他帶來了一個極大的困境,就像我給自己所帶來的困境一樣。如果當初沒有那條沾有他Jing液的裙子,事情又會是怎樣的一種結果呢?會不會也像瓊斯案一樣,最後是一個不了了之的結局?我想,如果真是那樣的結局,我會非常的樂於接受。
另一方面,無論是我還是克林頓本人,應該都認識到那種接觸的不適合,尤其是克林頓,他所承受的心理和精神上的壓力,很可能要比我大許多。
我知道,克林頓當時還有兩件大麻煩事沒有最後解決,第一件事是二十年前,他在阿肯色州州長任上時,後來被稱為“白水投資案”的涉嫌舞弊問題,當時,作為州長夫人的希拉里參與了那項投資。後來,經過共和黨的一番調查,發現這一件投資案是打擊克林頓最有力的武器,如果舞弊問題得到證實的話,那麼,“白水案件”就會成為與導致共和黨丟掉總統位置的“水門事件”同等重要的一個事件,克林頓除了引咎辭職外,大概不會再有任何路可走。後來,有關“白水案件”越鬧越大,不得不交到了獨立檢察官斯塔爾的手上,成了一種聯邦大案。
事實上,在長達四十多個月耗資巨大的調查中,斯塔爾的確證實了一些在“白水投資案”有負有重要責任的人涉嫌舞弊,並且成功地將他們之中的許多人投進了監獄。然而,那並不是他的目標,他的目標是克林頓及希拉里,但令他萬分遺憾的是,他始終未能抓到克林頓以及希拉里的任何把柄,因此,他要將克林頓及其民主黨政府趕下臺的願望似乎要落空了。
斯塔爾是一個不屈不撓的傢伙,後來,我曾與他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對他的性格留有極為深刻的印象,我想,無論是誰,最好是與這傢伙離得遠一點,否則,他一定會在那傢伙手中吃大虧。
克林頓是否會徹底栽在斯塔爾的手上,到目前為止,我還不是太清楚,而且也還沒有最後蓋棺定論,但我有理由相信,這一次,克林頓就算不死在他的手裡,蛻一層皮那是毫無疑問的。整個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國會那些在同一個位子上坐在太久,有些腰痠背疼心靈和眼睛都變得麻木起來的官僚門是否意識到性慾的存在,對於一個國家的重要性了。
當然,這樣就扯得太遠了。現在我們回過頭來談“白水案件”。
前面說過,斯塔爾是一個固執而且堅韌的傢伙,他在“白水案件”中並沒有撈到多少有價值的東西,於是將目光轉到了其他方面,接二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