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看嗎?”他問。
“不是我這樣看,而是你的性慾告訴我的。”我說。
我知道自己該走了,我是來為他送比薩餅的,如果在這裡呆的時間太長的話,別人可能會有一些猜測,那對於我們將來的交往,不會有任何好處。
克林頓告訴我,他通常都會在周未有空,而且那時候,周圍的人也不是太多,見面會少一些麻煩,他希望那時候我來看他。
但實際上在此之後,我們有一個多月沒有再進行過近距離的接觸,我想,這裡面的一個主要原因是我已經離開了總參謀長辦公室,到了新行政樓,卻舊樓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而他也沒有充份的藉口走到新行政樓去,更加上他後來向我陳述的理由,他將我給他的電話弄丟了。
而我那時候到了一個新職位,不太可能經常地跑出去,更沒有理由去舊樓,心中雖然非常急迫地想去見克林頓,卻也沒有任何辦法。我想,他也可能一樣吧。他可以讓某些官員去見他,但絕對沒有理由公開召見像我這樣一位新手。如果我還在舊樓的時候,他與我之間的見面可以理解成那是因為距離太近的話,那麼,我到了新樓之後,就完全的沒有那種偶然的可能性了。
眼看到了1995年的最後一天,我們上一次單獨見面已經是四十四天前的事了。因為很快就要到新年了,而法律事務辦公室也並不是太忙,這一整天我差不多都閒著。我想,我應該趁這機會去見一見克林頓,不管他是否召喚,我也一樣要去見他。我不能老是等著他,他實在是太忙了,如果我再過一個月不去見他的話,說不定他連我的名字都忘了。
我從辦公桌上找了一堆檔案,抱在懷中,然後離開了新樓,向舊樓走去,我記得那天在西翼的橢圓形辦公室外面執勤的是一個名叫山迪的特工,他對我應該有印像。事實上也正是這樣,當我告訴他,我要給總統送些檔案事,他只是笑了笑,便放我過去了。
克林頓在辦公室裡面可能聽到了我與山迪說話,於是,他趁我走過時便喊我,但是,他顯然已經忘了我的名字,他叫的名字並不是莫妮卡或者是萊溫斯基,而是“基圖”,這可真是離題千里。當時我就想,我今天真是來對了,如果再過一個月的話,說不準他連世上曾經有我這樣一個人都不記得了吧!
當然,他會忘了我的名字,並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一方面,他確實是非常的忙,另方面,他其實也很少叫過我的名字。在他的口中,我通常都被稱為“親愛的”、“寶貝”或者是“小甜心”。
我並沒有立即走進他的辦公室,而是先進了他的私人餐廳。
我估計,克林頓可能剛剛吃過午餐,那時,白宮廚師白恩尼。耐斯還在那裡忙著,我於是停下來跟他說了幾句話。當時,耐斯正吸著一支雪茄,他問我,這樣對我是否會有影響。我說,不會,最近,我也曾吸過一支雪茄,覺得味道很不錯。耐斯於是說,如果下次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他會給一支總統的雪茄給我。我開玩笑的說,總統的雪茄,滋味一定與眾不同。
最初,這的確是一句玩笑,但很快我就意識到,這種玩笑似乎有點太過Se情了一些。不過,好在耐斯似乎對此一無所知,也沒有想到同樣的一句話,還可能有別的理解。
沒過多久,克林頓走了進來。他與我們說了幾句話,然後迅速地將耐斯給打發了。我印象中克林頓似乎給他派了一個任務,送一件什麼東西給總參謀長辦公室的帕內特,耐斯當然是立即就走開了。於是,我和克林頓一起向他的書房走去。
“你和耐斯似乎聊得很高興。”他說。
我於是告訴他有關雪茄的問題,當然也包括那句“總統的雪茄,滋味一定與眾不同”的話。克林頓似乎也沒有聽出這句話還有另一種理解,他只是笑了笑,拿了一支雪茄,遞給了我。
我第三次向他作了自我介紹,告訴他我叫莫妮卡。萊溫斯基而不是基圖。他說他知道我的名字,但接著他又補充說,他找不到我給他的電話號碼,他曾試著從其他地方找到,比如電話簿上,但結果卻告訴他那根本不可能。
這件事令我有那麼一點點不快,他是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一個曾經兩次與他Kou交的女人,並且在那之前不久,他還曾經親口告訴過我,他已經知道我是誰,難道真的他從來都不曾記住過我?或者他其實根本就沒有認真地對待過我,他與我交往的目的,也只不過是為了玩一種性遊戲,像七十年代的美國人那樣,對某一個人感覺不錯,立即就帶她去開旅館。性茭結束之後,兩人各自分開,甚至連對方姓什麼或者是長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