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聚神下讀,卻是越看越是面紅耳赤,最後竟是長嘆一聲,將這奇書擱在桌上,一語不發,痴痴地發起呆來。
此時,恰巧琴仙來到,見他如此神情,知他定是遇到難心之事,便關切地問道:“飛鈞,如此神色鬱悶,想是心中有何不快之事吧?”
阿鈞聞言一愣,忙擺擺手,急急說道:“琴仙義母,不瞞您老,孩兒確是有非常之事,難以釋懷,正是不好定奪。”
琴仙說道:“飛鈞,想你已是功力通玄,這世上還有何等難事能左右於你?”
阿鈞俊面飛紅,滿臉更是慌亂,應道:“不妥!此法委實不妥!”
琴仙見他只是痴痴地沒有來由地重複這二句話,卻也不好再問下去,只好作罷。
夜空無垠,蟲草啾啾私鳴。
歐陽楚鈞心情卻是甚為鬱悶,沿路前行,那小路之上生滿各種奇花,他順手撲下一朵紅紫鮮花,垂首聞了數下,悠悠然然間便是來到了阿紫的門前,他駐足門外,徘徊良久。
突然,一個溫柔的聲音問道:“鈞兒,你在想什麼?”
阿鈞聞言,轉過身來,卻正是琴仙,正自溫柔地看著自己。
阿鈞便應道:“義母,孩兒有一事相煩,你可曾覺得阿紫今日有何異常?”
琴仙點點頭,說道:“唉,飛鈞,這阿紫氣色越來越差,臉淡若金,我早晨察過她的靈界,似是越來越是遲滯,倘若我所料不錯,阿紫定然活不過三日。”
阿鈞聞言,虎目含淚,仰首長嘆一聲,默然無語,心情激盪之下,那紅紫鮮花霎時之間竟是為他內力所激,化作片片飛末蝶飛而去。
琴仙又問道:“鈞兒,你可曾在那上古奇書‘天地異術引’上有所收穫嗎?”
阿鈞應道:“義母,您老所言正是。那‘天地異術引’上卻正有此種復原方法,只是……”
琴仙追問道:“只是如何?”
“唉!”,阿鈞回道,“只是卻要一個功力絕高、玄術通靈的男子渡傳陽氣於她體內,並打通天地人三橋,使其五臟六腑及三魂六魄歸位,方才算得上大功告成。”
琴仙一愣,問道:“飛鈞,難道別無他法?”
阿鈞點點頭,回道:“義母,書中所言,實是隻能若此。”
琴仙一滯,繼而一喜說道:“孩子,此處恐只有你有此般本領。”
阿鈞俊臉更紅,答道:“是啊,義母,可這也正是我為難之處!”
琴仙呵呵一笑,道:“鈞兒,此事卻是有何難處,我自會有安排,你且忙去吧!”阿鈞拱手告別,退回莎拉公主房中。
稍頃,宮女便來傳阿鈞,說魔羅夫人有事相請。
阿鈞來到魔羅行宮,但見魔羅夫人、琴仙正自有說有笑。二老見他進來,齊齊起身,便讓他坐於一旁。
魔羅夫人關切地問道:“鈞兒,近來可是安好?”
阿鈞恭聲應道:“多謝母親關心,孩兒一切均好。”
魔羅夫人笑著點點頭,突是話峰一轉,言道:“鈞兒,聽琴仙說,你已是知道阿紫姑娘活命之法了?”
阿鈞答道:“回母親,正是。”
魔羅夫人與琴仙相視一笑,便道:“鈞兒,你對阿紫姑娘可曾有何情義?”
阿鈞忙忙回道:“非也,孩兒與阿紫姑娘自小便是相依為命,確無它事。”
琴仙笑著問道:“那一定是阿紫長得不夠漂亮,不合你之心意吧?”
阿鈞應道:“義母,阿紫妹妹天生麗質,又是聰敏細緻,確是難得一見的好女孩兒。”
魔羅夫人又問道:“既有如此好的女孩,你也不忍失去,卻是又有何等良策救她?”阿鈞聞言,登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答對。
琴仙呵呵一笑,道:“鈞兒,此處別無外人,你的醫治方法我與魔羅夫人商量過了,今日便是由我等二人作主,將阿紫姑娘許配於你,可曾願意?”
阿鈞驚喜說道:“孃親,此事萬萬不可。想那阿紫妹妹玉潔冰清,況我已復妻室,怎能如此?”
魔羅夫人、琴仙笑道:“鈞兒,實話告訴你吧,適才我等問過那阿紫姑娘,她早已是欣然同意了,哈哈……”二人相視大笑起來。
阿鈞自忖此事若得如此安排,正是最好不過,便也硬著頭皮應道:“既然有二位孃親作主,孩兒聽從應允便是!”
魔羅夫人、琴仙又道:“飛鈞,常言道;晚婚不如撞婚,況且時間緊迫,不如今夜就為你等二人完此婚事吧!如何?”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