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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鬼主不管凌晚叫喚,往門口走去,準備離開。“主上,他……”

“生死隨意”“主上,這是人界,不太好,我們不易暴露行蹤”

“這麼多天,你以為幕後使者會不知道我們的行蹤。回冥界。”鬼主甩袖離開,窗邊一直沉默的岸縷連忙拉住鬼主的衣袖,“無硯,連靄說的對,由他如此,不好,這畢竟是人界,謠言傳的快”

“你,還為他求情。”鬼主甩開岸縷的手,“他如此對你,你還求情,孤殺了他又如何”

“不是,我沒為他求情,我只是……”“連靄,殺了他”岸縷未說完,鬼主留下一句話,便摔門離開了屋子。

岸縷呆在原地,不知道鬼主為何生氣,自己卻是沒有求情的意思,凌晚要是死了,來找過他的三人就脫不了嫌疑,事情就會變得麻煩。

“岸縷,你先去追主上,主上正在氣頭上,別忤逆他”,連靄看自家主上摔門而去,氣得不輕,嘆氣無奈。其實,主上從凌晚不顧他們在場,就調戲岸縷,已經生氣。後凌晚所說的話,更加觸了主上的黴頭,主上不過是對凌晚說岸縷的話不舒服罷了,也不是真要殺人。

“那凌晚……”“放心,我不會殺他的”

“嗯,我去看看”,岸縷走後,連靄自懷中拿出一個小瓶,開啟瓶塞,倒出一顆碧綠的藥丸,走到凌晚面前,捏著他的下巴,把藥塞進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凌晚使勁想把吃進去的藥丸嘔出來,卻無能為力。

“不想死就閉嘴”

凌晚覺得意識愈見模糊,昏了過去。連靄看人昏了,起身離開,把門關起,出了沐春樓,去找鬼主和岸縷。

作者有話要說:

☆、危機

岸縷追著鬼主出了沐春樓,到了街上,鬼主自顧加快腳步,往北邊走。“無硯,你聽我說。”岸縷想要鬼主停下腳步,好好解釋,自己並不是想要替凌晚求情,前邊的人卻越走越快。

岸縷快跑幾步,拉住鬼主的衣袖,想說什麼,可是,拉住以後,才意識到,自己為什麼要解釋呢。連靄不會殺凌晚,事情不會鬧大,自己何必還要解釋。

“我……無硯”岸縷拉住人家的衣袖,又不知道要說什麼。鬼主看著岸縷拉住自己衣袖的手,也是莫名,自己在氣什麼,一個普通人,死與不死,對自己有何影響。

“回冥界”鬼主掙開岸縷的手,繼續往前走,岸縷也不知道說什麼,也跟著往前走。

走了一會,快到城門口的時候,連靄趕著馬車跟來,岸縷和鬼主上了馬車,三人出了城。車裡,兩人各據一方,相對無言。

岸縷嘆了口氣,搖搖腦袋。不想了,不解釋就不解釋,鬼主氣一會也就不氣了。不過,除初次見面,岸縷還未見過如此陰沉的鬼主,即便是懲罰連靄那次,整個人也未如此生氣,岸縷心裡堵得慌,覺得不該是如此的。難道,見了稍顯和藹的鬼主,竟讓自己忘記了,鬼主是不可違抗的存在。

岸縷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而鬼主,身上籠罩這一層氣息,明顯告訴別人,他不爽。從來無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違逆自己,還在自己面前耍心計。按常理,自己該重罰那人才是,可是,從心裡,不想處罰。鬼主自己也未發現,此時,已不是在生岸縷的氣,而是氣自己。

倆人自顧自的沉默,趕車的連靄卻是隻想趕快回冥界,不然,這兩人,也是讓人頭疼。主上不知道為何對岸縷格外開恩,岸縷又是完全不知道主上的性格,主上平時清心寡慾,難道……,也不該啊。

馬車一路向絕人谷行去,夜已深,四周盡是黑暗,隱約只能藉著月光看得到路的輪廓。路邊的雜草樹木被風吹得沙沙作響,看上去鬼影重重。

連靄駕車,由於看不到路,馬車很顛簸。突然,不知是不是攆到了大石,馬車向一邊側去。連靄拉緊韁繩,想把馬勒住,馬卻像是受了驚,不願意停下來。馬車側翻嚴重,連靄叫了聲主上,車內的鬼主一手攬著岸縷,掀開簾子躍出了車外。

馬車向前又駛了一段距離,翻在路中,把拉車的馬也帶翻。馬在原地嘶鳴,試圖站起,沒能成功。

“主上”,從車上躍下的三人看著馬車翻到,各懷心思。連靄和鬼主在想來者不善,岸縷卻是驚魂未定。兩人本還在馬車裡相對無言,馬車突然顛簸,接著,鬼主便攬著自己躍了出來。

“孤等很久了”,鬼主放開岸縷,把他推到倆人身後,“也該來了。”

“主上是說。”連靄也警戒起來,本以為只是小嘍囉,沒想到,幕後使者也來了。“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