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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岸縷說不出話。鬼主使了個眼色,連靄一把抓著凌晚的脖頸把他提進屋裡,岸縷也隨著進了屋,關上門。

作者有話要說: 求 評 論

☆、鎖魂珠的來歷

屋裡,連靄把凌晚扔到地上。凌晚看到岸縷進來,一個勁兒往後退,眼裡都是驚恐。

“你,你不是死了,怎,怎麼會在這裡。”凌晚吞了一口唾沫,覺得完全不可能,當初,自己親自帶人,把屍體扔到絕人谷外。怎麼,還會活著。

“不用當心,我不是來報仇的,沒必要”,岸縷覺得諷刺,可笑。這人從始至終,絕沒愛過自己,真要愛過,看到自己回來,即使不幸喜,也不該是害怕。

罷了,往事雲煙,痛徹心扉,又如何,如今,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何必在乎這些。“你們要問他什麼,不要鬧出動靜,事後不好平息。”

岸縷說完,走到窗邊,看著外面。沐春樓小倌們住的樓,開啟窗子,就可以看到城郊,大片的田地,和錯落的幾間農舍。如此安靜,和樓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自己生活了幾年的地方,也不再是生活過了,可能只是別人的記憶。

那邊鬼主一揮手,凌晚撞到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主上,別”

“不想死,就說實話”

“好,好,你們要知道什麼”,好漢不吃眼前虧,凌晚被揮到了桌子上,怕了眼前的人。

“孤問你,當初,岸縷吞下的琉璃珠,你從何處得來。”鬼主找了椅子坐下,開始問凌晚問題,連靄就站在鬼主身旁。

“是,是從蚌裡……“

“嗯,”鬼主看著凌晚,不怒而威。“凌晚,我勸你說實話,主上不是你能騙得了的”,連靄也收了臉上笑意,用眼神警告凌晚不要說謊。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為岸縷那個小賤人討不平的?”,凌晚畢竟是大家公子,再風流,該有的氣度還是有的,冷靜下來,便知必定是岸縷帶來的人,只是他不知,並不是來報仇。

“凌晚,我說了,我並不是來找你不自在的,沒必要”,窗邊的岸縷聽凌晚這麼也是覺得可笑,討公道,何必,館中的人,哪裡來的公道。

凌晚看不插手的岸縷,拍拍灰站起來,不屑的看了三人一眼,“真是笑話,本公子為何怕你們,你居然沒死,還帶了兩個幫手回來,怎麼,不求愛,來求財了”,凌晚走了幾步,到了岸縷身邊,用手抬起岸縷的下巴,“許久不見,更加妖媚了,竟比這裡的紅牌還勾人”

岸縷是氣急了,這人果真是個無情無義的登徒子,這時候了,還只知道好色,“凌晚,堂堂凌家公子,別讓人看不起。”

“呵呵,怎麼,跟了那個男人,就膽子大了。本公子比他有錢,不如回來跟我”,說著,竟用手勾著岸縷的要往懷裡帶,還未把人帶到懷裡,就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凌晚被掃出了數步遠,撞在床上,發出一聲慘叫,接著哇的吐出一口殷紅的血。

“主上”,從凌晚抬起岸縷的下巴,主上的神色就不對,連靄暗中注意,還是沒來得及阻止主上出手。戾氣傷身,主上出手又重,凌晚傷得怕是不輕。

鬼主站起身,走到床邊,掐著凌晚的脖子,把他提起來,按在床邊的雕欄之上。“孤再問你一遍,琉璃珠何處來的”,鬼主手勁兒越來越重,凌晚呼吸都困難,臉憋得通紅,“咳,咳,是從蚌裡取,取出的”,凌晚再次意識到危險,再僵持下去,性命不保。

“蚌是何處來的”,鬼主鬆了一點手勁,讓凌晚喘息,“是,是絕人谷撿的”。鬼主鬆手,讓凌晚滑坐在地上,“凌晚,孤該說你是傻,還是無知,絕人谷撿的,你也敢帶回。”

“主上,岸縷說過,他吞下的琉璃珠,是白色的珍珠,可,鎖魂珠,不是白色”,

“確實,我吞下的確實是白色的珍珠。”,岸縷清楚記得,珠子確實是白色,不會有錯。

鬼主看著凌晚,再次抬起手,“我說,我說,珠子是我找人渡了珍珠粉。那是神物,帶回它之後,我逢賭必贏。夜裡,它會發光,可那漆黑的珠子,太,太惹眼,我便找人渡了珠粉,天天帶著。誰知道,讓這個小賤人,吞了。”

“哼,貪生怕死,人界有你這等敗類”,連靄對這樣的人最為不恥,這種人,生前不為好,死後必遭報應。

“當初,他的屍體丟在哪裡了”,鬼主轉身看著岸縷,看他沒多大反應,接著問。“絕人谷”,凌晚答完,想站起來,全身卻使不上力,“你,你把我怎麼了。”

“連靄,準備回冥界。